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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觉地低头去看赛迦维斯的脸,却只能看到他的发顶。
以前他踹赛迦维斯的时候,赛迦维斯都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现在是要怎么样?
军雌还在慢条斯理地啃他脖子和锁骨,费轶觉得自己还是要争取一下:“雌君,现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很不舒服吧?”
赛迦维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模糊的气音,表示肯定。
费轶忍着身体的微颤,压下声线里的颤音:“嗯……那我们是不是该换个位置……?这样会不会不方便?”
科普文里说雌虫的第一次都很难受,虽然雌虫没有处.男.膜这种东西,但还是会疼的。
如果雌君的第一次就是雌上位的话,那得多难受啊?
第一次还是他来主动吧,之后雌君想怎么样都行。
想到这,他不由得抬手去推推赛迦维斯的肩膀:“雌君,你躺着,我来。”
赛迦维斯的身体纹丝不动,但费轶挣扎得厉害,他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只能把费轶的两只爪子单手抓住,抬手一解发带,给他压到头顶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前后只花了不到十秒种。
费轶:“……”
黑发雄虫的胸膛重重起伏一下。
费轶觉得,自己就不该心疼他。
看看,看看,以前赛迦维斯这么绑他,他就当情趣了,全都由着他去,可给他惯坏了。
雌君这个捆他手腕的技能练得愈发娴熟,费轶意识到是自己的纵容让雌君无法无天,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由得悲从中来,热泪盈眶。
赛迦维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但还记得不能让他不舒服,一直观察他的脸色,看他放空一会儿眼神后,眼睫逐渐潮湿,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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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体内那股情.热烧得有些思维滞涩,此刻已经想不起来要先哄雄主了。
他细细地打量着雄虫湿红的眼尾,目光渐渐染上奇异的色彩。
好漂亮。
要哭了吗?可是他还什么都没做。
那要是他做了什么,做得过分一点,那双漂亮的黑眸是不是就要蓄满水色了?
可能还会凝成水珠一直滑下雄虫白皙泛粉的面颊,划过下颚,洇进深色床单里,在上面砸开一朵朵小花。
啊,如果欺负得狠了,那汪水色还会颤抖着,欲落不落,雄虫会露出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怕招来更过分的疼爱。
赛迦维斯的呼吸愈发灼热沉重,他几乎是痴迷地吻上费轶的眼尾,舔去那抹水痕。
军雌滚烫粗糙的大手已经探进了雄虫的衣摆里……
——拉灯——
(洋柿子不给写,你们脑补吧(撇嘴对手手))
七天,整整七天。
费轶还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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