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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点头,没吭声。
“……晚膳呢?”
她还是点头,依旧不吭声。
江玄瑾沉默,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从旁边拿了个橘子过来,一瓣瓣给她剥开,又剥掉茎络,然后递到她唇边。
李怀玉怔了怔,抬头看他,就见他抿着唇垂着眼,闷声道:“挺甜的。”
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怒气差点破了功,怀玉咬牙,心想这人就不能一直一副死人脸吗?突然这么乖巧是干什么?反调戏她?
恼怒地张嘴把橘瓣从他手上叼走,她很是气愤地咬进嘴里,口齿不清地道:“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管你急什么呢,急死算了!”
江玄瑾抿唇,沉思了一会儿,道:“厉奉行这个人写过一份供词,作证司马丞相在死的那个时辰里,被丹阳长公主请走过。”
怀玉一愣,差点咬着自己嘴唇:“什么?”
“你知道丹阳长公主吗?”
他问。
呆呆地点头,怀玉想再笑,又有点笑不出来:“整个北魏,谁会不知道她?”
没注意她的神色,江玄瑾垂眸道:“这位长公主,因为被指证‘谋杀丞相司马旭’,证据确凿,死于御赐的毒酒。那毒酒是我送去的,当时我以为……是她罪有应得。”
“可是她死后。我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稍微一查,就更不对劲了。司马旭的死好像另有隐情,长公主的罪名,好像也另有隐情。”
他说得很认真,像是在给一个不知情的人诉说自己的苦恼,眉心微蹙,满眼疑惑。
“前些日子有两个重臣去告御状,说厉奉行伪造供词,他当日并没有在场,并不能证明司马丞相是被长公主请走的。所以我最近在搜集更多的证据,想看看这个厉奉行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这些,就是你不知道的事情。”
李怀玉双眼失神地看着他,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心里和脑子里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江玄瑾在查她是不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要查?害死她的人不就是他吗?不是他从宫宴就开始安排,一步步地将司马旭的死栽赃到她头上的吗?现在为什么会说这些话?
第一反应,怀玉觉得他在撒谎。可是,这些话他本不必说,如今的她在他面前是白家四小姐白珠玑,不是丹阳长公主李怀玉,他没有骗她的理由啊!
那么。他说的是真的?在厉奉行的事情上为难,是因为怕把他牵扯进孟恒远的案子,再要查别的案子就会复杂许多?他是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想还她一个公道?
江玄瑾……不是在背后害她的凶手?
瞳孔微缩,怀玉睁大了眼,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怎么了?”
看着她这反应,江玄瑾下颔微紧,“你不信?”
“没……我信。”
喘了口气,李怀玉应他一声,勉强挤出个笑容来,“你这么大方地全告诉我,都不担心我泄露你的秘密,我又怎么能不信呢?”
江玄瑾觉得她的反应有点奇怪,但想想应该是被他的话吓着了,也就没多想。毕竟是长在闺阁里的姑娘,哪里听过这些朝廷大事。
想了想,江玄瑾道:“我与你说的话,你切不可同别人泄露半句。尤其是陆景行。”
最后六个字说得有点凶,怀玉低头抱住他的腰,声音里带着笑:“放心吧,你我下个月就要完婚了。你是我的内人,其余人都是外人,我自然是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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