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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性从他们的关系中剥离,不再成为这段感情的影响因素,那所有与性有关的一切,尚有被原谅的可能。
那只是不得已的异想天开,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走投无路之下,用歪理构建的不切实际的妄想,绝无可能被接纳。
而且,小孩子开过荤,就很难忍得住。那感觉他再清楚不过。面前的小姑娘甚至还在蹭着他求欢,他真不认为她做得到,或者愿意做。
龚晏承垂下眼睛,脑子一片混乱,神色愈发晦暗阴沉。
见他不为所动,苏然撩拨得更过分,开始仰头舔他的下颌,湿热、轻柔,黏糊糊的。
男人闭眼低吟一声,握住她后颈拉开。
“爸爸。”她用口型叫他,小小声地:“操我呀,”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操我好不好?想被您干坏。”
她一手捉住压在小腹上的肉茎,像撸猫那样揉弄两下,将它紧按在穴口,用茎身磨身下的两片唇肉,直磨得自己大口喘息,“进来呀!”
女孩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重新望向他,另一只手抚摸他侧脸的颌骨,轻轻地挠,“Baren…我好想你…”
仰视的角度,她的眼神近乎是虔诚的,“你知道我很想你吗?”声音软绵绵、轻飘飘地落到他的胸口,砸在他最痛的地方,“你明明知道…”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喘息变得粗重。冲动不可遏制地涌上来。
他感到很想要。
这种眼神,他太想要了。湿润明亮的,眼巴巴地,像一只小鹿。没有家的,只渴望他的小鹿。
但是孩子太聪明,只是很偶尔地给他一次,只给一点。像逗狗一样。
反复无常的小混账。
龚晏承呼吸停顿半秒,长吁出一口气,扶着苏然的腰托高她的臀部。
这是一种默许,也是一种妥协。
其实,他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希望在最坏的结局到来前,她能接纳他的过去。此刻,这种想法更盛。深知不可能,仍无法轻易放弃。总要试过啊。
可倘若真走到那一步,比起另一条曾经想过的路,他私心更像选择的还是这一条——维持精神层面的纯粹关系。
即便这对一个性瘾者来说,无异于自我折磨。
女孩已经主动地握住他,瘦弱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湿软的穴口抵住龟头,扭着腰一点点将它往里吃。
她慢腾腾地适应身体里硕大的硬物,吞得很慢。
龚晏承低头凑到她颈侧,鼻尖蹭过两下,咬住那片皮肉,同时将人猛地往下一按。
“呜……”苏然被他的呼吸烫得缩了缩脖子,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同时传来。
撑、胀、酸,更多的还是爽。
她几乎是立刻哆嗦起来,夹着他吸。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啊……爸爸,爸爸……”
一边夹着他喷水,一边放荡地呻吟。
龚晏承被她叫得自心头升起一簇狞恶的火,面容都有些扭曲。饥饿的感觉层层迭迭漫上来。即便在属于她的空间里,属于她的气味里,贴体贴肤地将她抱坐在怀里,性器插到最深,那股饥渴的躁意仍压不下去。
他一声不吭地扣住女苏然的膝弯折在胸前,“抱紧。”
“嗯…啊…”女孩眯着眼睛,爽得只知道咬着指尖叫唤。总算留着一丝神志,听话的岔开双腿,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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