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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被秦销抱坐在腿上,受了伤的左脚搭着凳子。
秦销捏着汤勺,关切地说:&ot;你受了惊,我得给宝贝一点情感慰藉。&ot;
“你离我远点,才是慰藉。”
&ot;我差点就失去你了,我也受了惊,宝贝来安慰安慰我,来,张嘴,啊——&ot;
无声僵持了三秒后,汪悬光才不情不愿地喝了这口菌汤。
要不是她亲自点的这十道样菜铺满了满满一桌,某表演欲正盛的反社会人士更想端到床边喂她吃饭。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灯盏摇曳,屋外风凛。某种异样的暧昧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汪悬光咽下这口菜,打破了这份沉默,仿佛随口问了句:“袭击者是谁?”
“觊觎你姐姐的人。”
秦销也淡淡一答。
没下文了。
他的衬衫挽到手肘,侧脸在灯光下白皙英俊,专心致志地夹菜,送到她唇边,又哄着她张嘴:“啊——”
汪悬光没那么抗拒被秦销喂饭,嚼着肉羹的同时,眼睛深深地盯着他看。从他脸上出来的并非禁忌机密,而是一丝戏谑的笑意。再想到自除夕以来,他对阿姐绝口不提……
她冷冷地问:“他也和爱情故事有关?”
&ot;是啊,&ot;秦销苦恼地说,“总会想有反派拆散真爱。”
汪悬光:&ot;……&ot;
&ot;宝贝想听我和你姐姐的爱情故事?&ot;
&ot;不想。&ot;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秦销不理她的反应,拿开了筷子,俊美的面孔凑到她眼前,“你亲我一下。”
&ot;……&ot;
汪悬光面无表情,秦销深情款款,他们俩的鼻尖相距不过分毫,炙热的呼吸勾缠在一起。
半晌,她眼睛略微一垂,睫毛乌黑根根清晰,开口时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讥诮:
“袭击者也是个‘太子’,你们两家是亲戚。大家知道你是什么人,他喜欢我阿姐,想把她从你手里救出来。一个吸毒的纨绔有心无力,暗恋也扭曲,跟踪、偷窥、甚至可能绑架过她。&ot;
两家父亲在“一弦槐”里打牌,是熟人,不一定是亲戚。阿姐做了绝育手术,可能在他们圈子里不是秘密,用不着跟踪偷窥,绑架更是随口胡扯开——她是故意夸大部分信息的。
秦销笑了笑,倾身去夹菜:“你尽管猜,我会不纠正你,想知有用的……”
他喂了汪悬光几根笋丝,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
“也没那么想知道。”汪悬光移开目光。
&ot;是吗?&ot;
秦销放下筷子,轻轻为她擦掉唇边的汤汁,语气平稳到近乎冷漠:
“‘一弦槐’的安全标准是每个院外有两组安保小时守卫。我走的时候,外面还有人。所有窗上都装了警报器,从头到尾,你听警报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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