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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连忙说:“那没事儿啊,你可以问我,身高体重籍贯兴趣爱好,还有什么学历、家庭情况、婚否、有没有子女,跟几个男人睡过觉我都能告诉你,给你开个单子写清楚都行,这总行了吧?”方刚哈哈大笑,说不是这样算,你这些资料告诉我也没用,又不是相亲,鬼可不看这些。它们跟人办事,是看这个人的行为福报,还要结合你开始供奉阴物之后的言行举止,这些复杂的关系和结果,只有阴间的判官才能算得清,我们这些凡人没用。
听了方刚的解释,刘姐总算能明白点,说再考虑考虑,毕竟四千块钱不是小数。
贝姆从卧室里出来,伸着懒腰,看来是刚睡醒。坐在沙发上,方刚和他各拿一罐啤酒在喝,也是各怀心事。方刚在附近找了家地下赌场,把舒大鹏介绍过去帮忙照看场子,每月拿个三千多泰铢。倒不是为了赚多少钱,主要是方刚不想一天到晚24小时看到这家伙守在家里无所事事,在眼前来回晃也很闹心。其实,跑生意的事方刚还是希望亲自来,他对舒大鹏不放心。
“也不知道阿赞仇那边什么时候才有消息。”贝姆无聊地说。
方刚回答:“等到有消息之后,可能你就会很忙了,这段时间好好享受享受吧!”贝姆摸了摸下巴,拿起沙发上的香港明星杂志,这是张柏芝的专题,从封面到封底到内页全是她,贝姆最喜欢看,已经翻得有些发旧。
快到晚上七点了,方刚跟贝姆商量吃什么,他忽然觉得这种日子很舒服,不愁吃不愁穿,有朋友也有红颜知己,这个城市既有美食又有美色,无拘无束也无忧无虑,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半夜,方刚被尿憋醒,睁开眼睛,窗外的月光投在床上,他忽然看到床边竟然多了个婴儿的小床,里面躺着个看上去只有一岁多的孩子,似乎在睡觉。方刚还没完全清醒,侧头看着婴儿床。迷迷糊糊中,他脑子有些发晕,心想难道我已经结婚,还生了孩子,这孩子就在我床头睡着。那我是跟谁结的婚,张妃?
方刚慢慢转头,想看看躺在身边的是谁。却发现根本不能动。方刚心里顿时一惊,难道又是鬼压床?自从有了仇老师送的那块猛虎怨骨,家里就可以放心地存留各种阴牌,开始还会做那些很激烈的梦,渐渐连梦都不做了,一夜相安无事。怎么今晚又有?
这时,婴儿床里躺着的那个婴儿开始动弹,慢慢翻身,方刚也看到他的脸。这个是男婴,很白,不知道是皮肤本来就白,还是窗外月光照射下的惨白,反正白得毫无血色。男婴转过来面朝方刚,又慢慢以双手支撑着小床,坐起身来,近距离看着方刚。双方离得只有一米左右,这男婴面无表情,眼睛的位置只能看到两个黑圈,而看不到黑色的瞳孔和眼白,好像那只是两个空洞。
方刚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渐渐恢复清醒,心想桌子抽屉里有二三十块佛牌,其中的阴牌和邪牌都是入的大灵,并没有婴灵,也无古曼童,为什么会看到这个男婴?因为之前鬼压床遇到的都是佛牌中的阴灵,无论性别和特征都对得上号。
正在想着,这男婴慢慢张开嘴,说:“叭,叭,嘛,嘛。”
按理说他应该在说“爸,爸,妈,妈”才对,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方刚听来却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发音,而不是在叫父母。方刚浑身发抖,但无法发声,只得紧盯着他。
忽然,婴儿嘴角上扬,竟然笑了。然后上半身前倾,用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婴儿床栏杆。这床比较矮,围栏的高度只到婴儿腰部,婴儿抬起右腿,缓缓爬过栏杆。这婴儿床离方刚睡的床沿还有差不多三十公分距离,方刚很担心他会掉下去,果然,婴儿的身体横在栏杆上,一下就滚得不见了。
方刚想张嘴叫,当然没用。之后就是寂静,婴儿并没哭闹。方刚心想难道摔昏了?正在想的时候,突然两只胖手扒住床沿,男婴那颗大袋冒出来。这下方刚看得更加清楚,男婴的眼眶里确实是空洞,什么也没有,而且很干涸,像是眼珠已经被挖出很久。这男婴慢慢爬上方刚的床,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朝方刚胸口爬过去。方刚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极力想转身。
开始方刚以为自己还是那样,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没想到居然能动。他的大叫顿时把睡在旁边的舒大鹏吓醒,因为声音太响,舒大鹏从睡梦中惊醒,竟从床上弹得老高,旁边有个放在塑料凳上的洗脸盆,里面全是水,是睡前舒大鹏用来洗脸的。因为天气炎热,空调制冷剂不足,冷气很不给力,他只好不停地用毛巾沾着凉水擦脸。这一跳刚好砸中脸盆,人摔在地上,脸盆也扣下来,水洒得满脸满身都是。
“躲开……”方刚大叫着从床上飞到地下。
舒大鹏也被水浇蒙了,大声说:“快、快进屋避雨,下大雨啦!”爬起来跑出几步才发现是卧室,他站在屋里来回看,确信这就是卧室,打开墙上的电灯开关,看到方刚仍然在喊着“躲开,给我躲开!”
“你、你干什么?”舒大鹏问道。
方刚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大口大口喘气,惊魂未定地看着床的位置。那里哪有什么婴儿床,只有塑料凳和打翻的脸盆,再就是满地水渍了。舒大鹏揉揉眼睛走到方刚面前,问什么情况。方刚缓了缓神,说:“没事,你去睡吧。”
舒大鹏哭笑不得:“这么多水怎么睡?你是做噩梦了吧?”方刚连连点头,舒大鹏打着唉声,呵欠连天地去拿拖布收拾残局。
坐在床边,方刚发着呆,这时贝姆进来察看动静,方刚来到客厅,打开抽屉看了看那些佛牌,能确定没有入婴灵的,就跟贝姆说了原委。贝姆挠挠脑袋:“又出现鬼压床?可这里并没有古曼童,也没有入婴灵的佛牌,怎么回事?”
“不用管他,”方刚摆了摆手,“也许是广西桂林那个程先生的生意吧!”贝姆没明白,他就简单说了程先生因为执意要请阴牌,造成刚周岁儿子受到严重影响而发育迟缓的事。
贝姆说:“真奇怪,就算那个婴儿被阴牌影响发育迟缓,但也没死,怎么会以鬼压床的方式让你梦到?”听他这么说,方刚疑惑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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