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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这边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四合院其他家的年夜饭也陆陆续续的都上了桌。
不过相较于沈莫北、何雨柱他们丰盛的饭菜,别家的年夜饭可就略显寒酸了。
前院闫家。
闫埠贵这几日心里头一直憋着股闷气。眼瞅着沈家又是大包小包地往家拎,自己却连根毛都没捞着,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今儿个写对联还被沈莫北当众驳了面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年总是要过的,闫解放、闫解旷哥几个眼巴巴盼着这顿年夜饭,唯有闫解成心里门儿清,没抱多大指望。
这些天,除了过年厂里发的那半斤肉,就没见他爸妈再置办啥年货,花生瓜子还是靠闫埠贵写对联换来的,一人就分那么寥寥几粒,抠搜得很。
不过饶是心里早有准备,等闫家的年夜饭一端上桌,闫解成还是吃了一惊。
主食是饺子,好歹一年到头就盼着这一口,也算是应景。
再瞧其他菜,一盘闫埠贵自己这些天费老大劲钓来的小鱼,统共五六条,小得可怜,跟手指头一般粗细,和豆腐烩在一块儿,权当是唯一的荤腥了;还有一盘炒白菜、一盘土豆丝、一碟花生米,外加一碟腌咸菜。年夜饭居然还有咸菜,闫解成着实没想到。
不过有饺子就行,况且带了半斤肉回来,怎么着也该是肉馅的吧。
果不其然,闫埠贵瞅着菜齐了,脸上堆满笑,开口道:“今儿个可是咱家今年吃得最像样的一顿了,这鱼我前些日子下河钓的,费了老大劲儿,饺子是猪肉白菜馅,也算是有鱼有肉,齐全了。”
闫解放一听饺子是肉馅,急得直催:“爸,您就别啰嗦了,大伙都饿坏了,赶紧开饭吧。”
闫埠贵也不理会,难得大方一回,拿出一瓶没掺水的酒,给闫解成斟上一杯,说道:“咱家今年可是大喜事儿一件,解成工作有着落了,进了轧钢厂,虽说刚开始是临时工,可福利待遇不差,往后加把劲争取转正。明年啊,我让你妈再给你踅摸个对象,抓紧把婚结了,那就更圆满了。”
闫解成闷头点了点,随口应道:“行,爸,快吃饭吧,不早了。”
见大儿子也跟着催促,闫埠贵正想再显摆几句,这下被硬生生打断,心里老大不乐意。这时,杨瑞华也在一旁帮腔:“老闫,赶紧吃吧,都啥时候了。”
闫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应道:“那行,开饭。这鱼我分一下,我和你妈一人一条,解成工作挣钱了,也给他一条,剩下的你们一人半条。”
闫解放一听不乐意了,嚷道:“爸,那还剩半条呢?”
闫埠贵没好气地回道:“剩下半条归我,这鱼可都是我辛苦弄来的,我不多吃点咋行?好了,快吃吧。”
说罢,把鱼分好,闫解成瞧着碗里那丁点儿大的鱼,心里直犯嘀咕,不过再小也是肉,三两口吃完,就准备动筷子夹饺子。
闫埠贵却叫住他:“等等,饺子也得分分。”
年年如此,闫解成都懒得吐槽了,等着闫埠贵分配。闫埠贵掐指一算,说道:“解成跟我和你妈一样,一人20个,解放、解旷15个,解睇10个,快点吃,一会儿凉了。”
闫解成早已习惯,夹起20个饺子,一口咬下去,没咬着肉馅,就一点儿肉沫味儿,再咬一口,没了。他诧异地望向杨瑞华,问道:“妈,我不是从厂里拿了半斤肉回来吗?这饺子咋没见着肉呢?”
杨瑞华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半斤肉呢,哪能一顿就吃光,我就切了一小点儿,有点肉味就行,这年下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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