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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盯着那两只挤在窝里的芦花鸡,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母鸡肥硕的身子在他眼里仿佛已经变成了油亮喷香的烤鸡。
许大茂刚才那声骂还在耳边,混杂着从中院飘来的、各家各户隐约的饭菜香气,像毒药一样腐蚀着他最后一点犹豫。
他回头看了看,月亮门那边传来沈家院里电视机的声响和几家人的闲聊声,没人注意这边,他又看了看许大茂家的窗户,里面亮着灯,映出两个人影,似乎正在吃饭。
就是现在!
棒梗的心跳得像擂鼓,但一种混合着报复快意和饥渴的冲动压倒了一切,他不再迟疑,像只狸猫一样敏捷地伸出手,精准地捏住一只母鸡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捂住鸡头,那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被闷住的“咕”声,就被他整个从鸡窝里拽了出来,塞进旁边一个废旧的胶丝袋里面。
另一只鸡受到惊吓,扑腾起来,咯咯叫了两声,棒梗心里一慌,赶紧又伸手进去,胡乱抓住了第二只鸡的翅膀,也硬塞进袋子里。
胶丝袋顿时鼓胀起来,里面的母鸡挣扎着,发出沉闷的扑腾声。
棒梗紧紧搂住鼓胀的袋子,里面两只鸡还在不安分地动弹,他猫着腰,贴着墙根,飞快地溜出中院,穿过月亮门,趁前院闫埠贵家也在吃饭没人注意,一溜烟跑出了四合院大门,消失在越来越浓的夜色里。
他一路小跑,心脏狂跳,既害怕又兴奋,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贾家,而是径直跑向了离南锣鼓巷不远、靠近护城河的一片荒废的窑厂,这里堆着不少破砖烂瓦,平时很少有人来,只有不少胡同里的孩子偶尔会过来玩,这也是他的秘密基地。
很快他就来到背风的、塌了半边的窑洞里面,他喘着粗气停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只有风吹过野草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的火车汽笛,他这才把袋子放下,松开口子。
两只芦花鸡被憋得够呛,一出来就瘫在地上,翅膀耷拉着,咯咯低声哀鸣,惊恐地看着棒梗。
由于许大茂怕鸡跑了,所以鸡的腿上拴的都是绳子,自然是动不了的。
棒梗看着这两只肥鸡,眼里放出光来。
这个窑洞是他的秘密基地,里面有不少他偷偷搞来的一些物资,其中就有火柴和盐,又从窑洞角落一个他以前藏东西的破瓦罐里,摸出半把生锈的小刀——那是他以前捡来的“宝贝”。
杀鸡、拔毛、开膛……这些活儿他以前见贾张氏干过,自己也偷偷试过弄死麻雀来烤着吃,不过那玩意不好抓不说还没有肉,吃起来完全不过瘾,也远远比不上鸡肉好吃。
棒梗笨手笨脚,弄得一地鸡毛和血污,但最终还是把一只鸡收拾了出来,他一个自然是吃不下两只鸡的,另外一只他就准备藏在这里,明天晚上再来吃。
收拾好以后,他用河边捡来的破瓦片架起一个小灶,点燃又捡了点的柴火,将一只光溜溜的鸡串在树枝上,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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