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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玩意儿,说,把指挥官怎么样了?”
吴越这么说,自然是栽赃。
毕竟这支队伍是吴全友拉起来的,算是创始人,在队伍里还是有影响力的。想要人心一统,想要名正言顺地控制这个队伍,就必须有人替吴全友的死背锅。
孙成章自然是不二人选。
孙成章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背这个锅,都要死的人,干嘛还要替别人铺好路。
“吴越,你少血口喷人。你暗中撺掇园区内的人造反,要谋害指挥官,现在却来栽赃陷害。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还算什么男人。”
反正已经是必死的了,孙成章反而是没有了恐惧。
人就是这样,危险来临的时候确实是怕的要命,每个人都一样。可一旦是危险就在眼前,根本没办法躲过,反而是心里释然了。
这就好比在战场上,没有动手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可动起手,双方打起来,知道躲也躲不过。于是热血一上涌,就不管不顾地开始了射击,甚至是搏杀。
你不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其他的什么都不考虑了。
“好啊,你说我撺掇园区人造反,好啊,那让指挥官来评评理。我相信到了这个时候,指挥官是绝对不会护着你这个瘪犊玩意儿。”
说话间,大柱已经是让人把吴全友的尸体抬过来。
别的不说,脑门上那个枪口最明显,现在还在朝着外面流血。
“吴连长,指挥官已经是被孙连长给杀了。”
“艹,敢杀指挥官,我要你死。”
吴越也知道,不能给孙成章更多开口的机会。栽赃结束,就算是审判结束。
你开口,岂不是扰乱军心?
砰砰砰!
吴越手里的喷子直接就搂火,不是一颗子弹,而是把所有的子弹都倾泻出来,让孙成章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有的人会问了,吴越和陈五哥还有程姐杜撰的这个戏码,军阀那边所有人都会相信么?
答案是肯定的,不是所有人都相信。
甚至是,可能绝大部分的人都怀疑。毕竟,孙成章可是吴全友的干儿子,妥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衙内,有必要杀死干爹,有必要这么急着上位么?
可怀疑管卵用,干爹死了,干儿子死了,你要是怀疑吴越,你也得死,只能是假装接受。
所谓胜者王侯败者寇,就是这个道理。
居高位者,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你说他是错的,那对不起,去死,就这么简单。
这件事很快就搞定,吴越清点一下人马,损伤不是太大,死了五十多人,实力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园区这边,死了七个兄弟,受伤十多个,也无大碍。
不过经此一战,吴姐的收货可不小。
园区里的其他公司都知道了一件事,吴越跟程姐是铁铁的关系。所以其他公司的老板,即便是一时半会儿人不能赶来,却都派了督查过来拍马屁。
一时间,程姐可是风光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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