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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道:“你又是什么意思?一次把话说清楚。”
慕情看了一眼谢怜,道:“你是在太子殿下被贬那段时间结识的剑兰大小姐吧?”
众神官也随他,纷纷望向谢怜。谢怜:“???”
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风信也看了一眼他,低声怒道:“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慕情索性豁出去了,彻底撕开了说道:“当然有关系。那时候的你因为跟在太子殿下身边潦倒困苦,对再登中天庭的我恨之入骨,又最喜欢拿我开刀翻我旧账数落我的不是,她既是你枕边人,又如何会不潜移默化耳濡目染连带恨上我?说不定还会恨上太子殿下,因为你最后还是没把她带走,而是选择回去继续忠诚潦倒,根本是抛……”
风信再也忍不住了,咆哮道:“你少放狗屁了!!”
他一拳打去,慕情反手还击,剑兰上前欲拦,那胎灵却嘎嘎哈哈怪笑起来,犹如老鸦乱叫,恐怖至极。裴茗和引玉分别拉住风信和慕情,权一真旁边盯着似乎在考虑他们打起来谁会赢。总之,殿上一片乌烟瘴气,谢怜静静站了好一会儿,低下头,半晌,叹了口气,提醒道:“帝君,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白无相,处理人面疫吧,方才我们找到的那人才是最重要的线索。”
君吾也看不下去了,挥挥手,道:“……带女鬼剑兰和胎灵下去。带仙乐国师上来。”
慕情喝道:“不用!我倒要……什么??”
风信也愕然道:“带谁??”
二人双双望向大殿门口。被一众武神官带过来的,岂不正是他们二人都十分熟悉的仙乐国师,梅念卿?
风信慕情呆了。风信道:“国师?真是国师?”
慕情没叫,但也惊疑不定。无怪,说真的,即便现在,谢怜也有些不切实际感,无法把这个人和问他“杯水二人”的那位国师联系起来。
梅念卿缓缓走上前去,与谢怜擦肩而过。君吾坐在大殿上方,道:“仙乐,在下面时,你似乎有话要说。”
谢怜微微欠首,道:“是。”
于是,他将入铜炉山、探乌庸国等经历捡重要的讲了。众人皆是越听眼睛越大,更别提风信慕情了。听毕,君吾缓缓地道:“我竟从未听过乌庸国这个名字。”
众神官也纷纷附和道:“我也没听过……”
“毕竟两千年前。”
“一定是故意抹去痕迹的。”
梅念卿一直一语不发。谢怜道:“国师,乌庸太子,就是白无相吧。”
梅念卿道:“是。”
果然!
裴茗边思忖边道:“那些壁画是何人留下的?最后一幅又是何人毁去的?”
谢怜道:“是谁留下的不知,但我想,应该就是白无相或他的下属毁掉的。毕竟,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转向梅念卿,道:“而你是乌庸太子的下属。”
也就是白无相的下属。
“……”
梅念卿不语。谢怜有一种冲动,想问他,当初仙乐灭国,国师究竟值不知道那个东西就是白无相?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串通好的,国师甚至是帮手?
但最后,他还是问了另一个问题:“白无相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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