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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你?”程晚忽然有点害怕,瑟缩着肩。
梁屿琛忽然拽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我不好看吗,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他,那套西服丑得要死。”
程晚一怔,但大概知道了他在发什么疯,试图挣脱,可手心忽然又被牵着,贴上他的脸颊。
“为什么,”他此刻的声音不再带有怒意,反而蕴满被浓厚醉意包裹的酸涩,“为什么不给我擦脸。”
他眼底浓云翻滚,程晚静默许久,才平静开口:“梁先生,严鸿波,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梁屿琛闻言,浑身一顿,拽住她的手骤然松开。
程晚揉了揉被他掐红的手腕,下一秒却被狠狠压倒在床榻上。
“不可以。”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下颌线条紧绷,声音渗透沙哑的冷意,令程晚有些胆寒。
“什么不可以?”她有些颤抖着问出口。
“他不可以是你的丈夫,”梁屿琛眼底露出狠戾的猩红,一字一顿道,“你只能有我。”
一瞬间,程晚有些情绪失控:“梁先生,您答应过我,我们之间只存在肉体关系,您离开以后,我们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从此不再有瓜葛。”
梁屿琛被程晚这句“不再有瓜葛”刺得心口血流如注,怒吼出声:
“不可能!”
“您答应我的”程晚被吓到了,泪水开始从眼眶往外涌。
“那就当我,言而无信。”
疯狂而灼热的吻在此刻重重落下,一瞬间掠夺程晚所有的呼吸,她挣扎着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可那紧实到坚硬的胸膛,宽厚到淹没她的臂膀,于她而言是一座根本无法撼动的大山。
她无处可逃。
这样清晰到残忍的认知令她崩溃。
男人满腔的怒火与醉意都发泄在她的唇舌之间,她柔软的唇瓣被他的牙齿磨出血珠,血腥味在口腔泛滥,令她清醒,也使她更痛苦。
她没办法呼吸,窒息感让她身体抽搐,男人有力的舌终于松开她的,不再紧紧缠绕,见她眼角有泪,眸底竟染上某种悲哀的意味。
“为什么哭,不要哭。”
他用指腹为她擦去脸颊的泪痕,声音轻柔,动作轻缓,似乎在对待某件珍爱的宝物。
他时而暴怒,时而温柔,就像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程晚只觉毛骨悚然,颤抖着张开嘴,声嘶力竭地喊:“你是不是疯了?!”
梁屿琛却不答她,手覆在她细腻的颈间,缓缓往下滑,掌心的薄茧带起一片颤栗的酥麻,程晚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直到男人的手停留在她胸前,他沉沉地笑出声。
程晚警惕地盯着他,却听他下一秒缓缓开口:“一个晚上,我都在想,要把你这条裙子撕烂,让大家看看,这条裙子下面,是多么淫荡的一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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