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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富还佯装糊涂:“什么下命令,我为民除害可有错?”
顾正臣冷冷地看着郭富,目光转向两侧衙役,抬手抽出一根令签:“郭富,你说为民除害,那为何在郭六身边八年之久都没动手,反而在本官即将逮捕郭六,衙役奔赴贺庄之时动手?”
“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今日机会到了,不行吗?”
郭富梗着脖子。
顾正臣微微摇头:“不行。”
郭富瞪眼。
顾正臣用令签敲了敲桌案:“你是郭六的管家,不是寻常下人,你若真想杀他,在饭菜里动点手脚,半夜三更点把火,与郭六爬山时推一把,机会无数,无论都不会选择在午睡的后院,时间、地点都容易暴露。”
“再说了,若当真为民除害,你只需要杀郭六及其儿子便可,缘何去杀了他的妻妾?若当真为民除害,你又为何单单放过郭六的两个孙子?在本官面前,狡辩是没用的。”
令签丢了出去,衙役举起了水火棍。
郭富被打得痛不欲生,惨叫连连,可当被问到幕后之人时,却又死不开口。
顾正臣见再打下去,估计人先死了,便止住衙役,将其暂时押下去,之后提审郭宁、郭杰、郭梁等人,在各种物证、人证,及其家眷佐证之下,几人交代了转卖人丁、武城山矿山之事。
因为人多,案情复杂,顾正臣直审到二更天,才完成一干人问讯,招册、卷宗写就完毕,按押之后,收拢至桌案。
顾正臣并没有当堂宣判,这些事牵涉广,案件大,轮不到自己宣判他们的罪行了,最多在文书里,写下自己的宣判建议,至于老朱采不采纳,那还需要看老朱的脾气。
坐在二堂之中,顾正臣拿着太平通宝,不断在手指间转动,几次铜钱都落在桌上,又拿起继续转动。
张培走了进来,看着忧思的顾正臣,上前问:“案件已经查清,一干人也已招供认罪,老爷为何还愁容满面?”
顾正臣将铜钱立在桌案上,手指一弹,看着转动的铜钱说:“案件已经查清,谁告诉你的?”
张培有些不解:“这些人已经认罪,阴阳卷宗、转卖人丁的事都已明了,可以结案了吧?”
顾正臣微微摇头:“虽说案件中诸多问题已是清楚,但还有一些疑点没有弄清楚,这些事不弄明白,就不能轻易结案。”
张培看着铜钱倒下,发出嗡嗡的声响:“也是,郭富杀人灭口,定有动机,幕后定会有人。只是老爷,据葛山人证词,郭六是主谋,这一点应该错不了。”
顾正臣再一次弹转铜钱:“郭富杀人灭口暴露了其幕后一定有人,幕后之人是谁,这只是五个疑点中的一个。”
“五个疑点?”
张培有些惊讶。
顾正臣微微点头,面色凝重地说:“其一,我们进入武城山并不是什么秘密,郭六就在山口处,他知道随行中有京军。在这种情况下,郭百斤等人这些做贼、不法之人,最应该选择的应该废掉矿山,就地转移。换言之,谁给了他们如此胆量,敢杀京军与知县?”
“郭百斤在得知郭六死后,开口说是郭六给他下的命令,承认郭六是主谋。可郭六为何宁愿将事情闹大,也不惜代价除掉我们,为的只是一个区区六十余人的小型矿山?难道他不清楚,一旦我们死在那里,哪怕是被老虎吃掉的,武城山都将会被官军扫荡,他的矿山依旧保不住。”
张培仔细想想,貌似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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