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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点湿,”她笑,戒尺游移到腿根,不轻不重的一击,“狗狗那么厉害,都学会流水了。”
他抖了一下,毛发被拉扯,是别样的痛感。
“出声。”她下令。
“……姐姐,狗狗不会流水,”他睫毛都在颤抖,声音咽在喉咙里,听着委屈极了,“可能是,前列腺液、沾到姐姐手上了,然后打湿的……”
一字一句,他难堪得像在处刑,而他难堪的原因竟然不是他说得出这样的话,而是他有那么多下流的性幻想,却因为这寥寥几字就升起无法忍受的羞耻。
因为是在她面前。
他在她面前裸露着屁股,在她赐予的疼痛里兴奋得颤抖,甚至高潮射精。
这个叙事让他再次激动起来,而她似乎也不满意他的答案,一巴掌抽在他红痕交错的臀丘:“狗狗就是流水了,被姐姐打得屁股流水,像小狗一样呜呜呜地叫。”
手掌的温度磨过肿胀的痛处,他一下子涨得性器根部发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是、是!”
她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后颈,调整了一下戒尺的方向,利落击下:“坏狗狗,还敢反驳姐姐。”
她力道来得有点重,他又疼又爽,想叫停却又舍不得,不一会儿阴茎蹭着被子都射了两次了。最后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他倒在被面上,颤着腰咬着被角闭上眼睛,心说今天死她手里也行……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入口。
他浑身一僵,连忙叫了安全词,她立马停了手,从后面把他抱进怀里。
身下的被子被自己射得黏黏腻腻的,屁股坐上去都是湿的,他忍了忍伤口被压住的疼痛,努力平缓呼吸:“我、我不喜欢……”
“好,”她没有任何意见,轻柔地吻着他的耳畔,“疼不疼?”
他没有出声,示意她解开绳索,也不是不想搭理她,实在是疼得狠了,说话稳不住。她把绳索扔到一边,抬起他的手臂,有点心疼地吻了吻上面磨破的红痕:“对不起,捆得太紧了。”
温热的嘴唇落到皮肤上,激得他心口一烫,忙道:“没、没有,我挣得太厉害了。”
“那是我太用力了,”她看了看他的伤口,“我去拿药。”
她说着就要下床,没想到被他从后面抱住,咬住她的耳朵:“姐姐!……不急,再过一会儿好不好?”
她耳朵不经事,一下子腰都软了,而他好像正有此意,轻轻压住她,把脸埋进她腿间:“狗狗想舔一舔姐姐。”
她湿得厉害,唇舌一贴上来就颤了两下,膝盖收紧夹住了他的头,没多久就泄了。他感受到了,却也不停,甚至将穴口处溢出的液体吃出了一些暧昧的声响,听得她忍不住别开脸,耳根都是红的。
女性的身体在情事上的确是有些优越性,只要刺激得当就不会有不应期。她被多次的高潮逼出眼泪,胡乱地叫着,似乎也说了些求饶的话……末了却也想着,两人一角,床笫之间,恰好没理由求什么应有模样。
比如他恋痛,也乐意朝她摇尾乞怜,却不愿意被进入。比如她前一秒还在冷酷地鞭笞他,下一秒却被快感逼得对他求饶。
到极限了,她发出一声哭腔,求着他不要了。他从她腿间攀上来,和她交换濡湿的吻,呼吸缠在一起,梦境和灵魂也缠在一起。
一张拔步床,载着两具摇摇欲坠的身体,雪白嫣红,赤裸狼藉。
却能让心贴在一起。
他吻着她左乳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低声道:“昭昭,我好幸运,能遇到你。”
她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我也很开心能遇到你。”
“我爱你,”他攀上来,磨蹭着她的耳畔,“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
她神色微微一暗,片刻后,握住他的下巴,带上一点轻佻笑意:“我想看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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