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何香霖“切”了一声,道:“胡说八道,我可是立志要努力学习,将来在商界中闯荡出一番名堂的奇女子,就算要找男朋友,也得工作之后再找,怎么可能这些天就出现白马王子?”
话虽这么说,但她内心隐隐的有些期待。
“信不信在你。”陈天阳很随意地笑了下,道:“你的内衣原来是白色的。”
此言一出,段诗扬和何香霖瞬间呆滞了下。
紧接着,何香霖就惊奇道:“这也是你算出来的?”
她今天穿着白色吊带长裙,便选了一套白色内衣来搭配,连段诗扬都不知道,如果陈天阳连这些细节都能算出来,那他真的堪称“半仙”了。
谁料,陈天阳却摇摇头,道:“不,我是想提醒你,你吊带滑下来了,文胸都快露出来了。”
何香霖连忙低头看去,“唰”的一下脸就红了,只见左肩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下来,露出圆润雪白的香肩,以及乳白色的文胸丝带,香艳而充满诱惑。
“我……我去下洗手间。”何香霖连忙把吊带拉上来,为了掩饰尴尬,红着脸向洗手间而去。
来到洗手间,刚关上门,何香霖就靠在门上,捧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道:“真是丢死人了,真是便宜陈天阳了,不过,他说我的白马王子这两天就会出现,到底会是谁呢?”
她内心一阵期待,俏脸更红了。
同一时刻,餐桌上,只剩下陈天阳和段诗扬两人。
“陈大哥,你刚刚给香霖算的卦,是真的吗?”段诗扬难耐心中好奇,只看别人一眼就能算出来,这简直太神奇了。
陈天阳大大方方承认道:“自然是忽悠她的呗。”
“啊?”段诗扬傻眼了。
陈天阳眨眨眼,笑道:“一开始说她的过去自然是真的,只是后来说她的未来,那就是三分七分假了,人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里,想要看出他人的未来,又岂是简单的事情?”
段诗扬惊呼一声,道:“那你还跟香霖说她的白马王子要出现了……”
陈天阳“哼”了一声,道:“谁让她接二连三的向我挑衅,而且还讽刺中医是骗子,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我岂能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噗嗤”一声,段诗扬掩嘴笑了起来,道:“陈大哥你好坏。”
很快,何香霖走了回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刚刚尴尬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她坐下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狠狠瞪了陈天阳一眼,显然她内心并不平静。
吃饭的时候,何香霖不再说陈天阳是骗子,但内心依旧觉得陈天阳配不上段诗扬,尤其是和出身豪门的穆良辉比起来,那差距就更加明显了,只怕陈天阳一辈子都没办法达到穆良辉目前的层次。
总之,陈天阳绝对不是段诗扬的良配!
“下午的时候有什么安排?”陈天阳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道,迎新晚会的时间在晚上,在此之前还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段诗扬大着胆子,向陈天阳的盘子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脸上瞬间羞红了下,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下午的时候,我们还有一节课,上完之后差不多3点多,再去校门口等一位同届的风云校友,到时候陈大哥陪着我们一起去吧。”
“风云校友?你们不是大一新生吗,而且刚开学不久,怎么就有同一届的风云校友了?”陈天阳好奇地道。
段诗扬还没说话呢,何香霖已经兴奋地道:“因为她真的很厉害,在我和诗扬以及许许多多的同龄人还在享受学生生活的悠闲曼妙时,她就已经踏入商界,并且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堪称商界的新星,她可是我的偶像,将来我一定要向她一样厉害!”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仕途之路,争斗不断,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如何决胜千里登临权力之巅,请看官场草根的逆袭之路。...
穿书爆笑沙雕老六们不说自己有读心术团宠没素质前期疯癫文学he殷娇穿书十年,终于在某一天,觉醒了她穿到一本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里,男女主之间的故事一千多章,全员没嘴是狗听了都摇头的程度好消息女主是她姐,结局he坏消息她家被抄了,全死光光了从此,殷娇为了改变书里的结局可谓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片段一失踪多年的女主长姐回家,殷娇带领一众人给足了自己姐姐排面我为我姐举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殷娇龙青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家长里短日常文,慎入!年轻的三金影帝高峰期宣布退圈。意外绑定种养殖系统的他,过起了养娃种田的悠闲生活。...
裴知夏当了晏漠寒三年替身情人,他初恋归来,她被无情扫地出门。晏总嘴里硬气跟你,只谈钱不谈情。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单身快乐人裴知夏和别的男人去喝小酒,回来就被晏总围堵他给你多少钱?裴知夏笑问晏总,他给钱,还给名份,你能?晏总怒而出走。晏总以为,裴知夏离了他便活不了。殊不知,裴知夏不仅桃花朵朵开,还有亲爹送上亿万家产,事业感情一飞冲天。晏总悔不当初,千里追爱,见到的却是裴知夏之墓宠溺专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晏总别虐,裴小姐要嫁你大哥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