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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rouwenwu(woo)
水花哗啦啦地敲打着防滑地板,舒缓的立体环绕音乐连同水声一起,掩盖着浴室里压抑的呻吟与啪啪作响的撞击声。
你被捏着脖子按压在微凉的瓷砖上,承受背后凶猛的袭击,男人像是刚出笼的野兽,在你身上发泄无处释放的压力,剧烈的摩擦使你身前的皮肤殷红一片,匀称挺拔的双乳几乎被挤成了饼状,但似乎还不够似得,他将你转过身来,其中一侧的腿拉高,架在他肌肉饱满的臂弯上,极尽所能地挤压你的身体,即便是清凉的水花喷洒在身上,也无法使他浑身的炙热有一丝一毫的降温,你被这份火热烫得哀吟,却只引来更深入的侵犯。
频率不断加快,掐着你脖子的手也随之收紧,他低下头啃咬你的嘴唇,你顺从地伸出舌头与他亲吻,没多久,窒息感导致你意识变得朦胧起来,耳边逐渐出现杂音,隐隐约约听到有巨大的敲门声,急切的通讯声从房间里的传声器发出,似乎有人在叫喊:“船长!船长!快出来看看!”
那不是你耳鸣导致的幻听,确有其事,因此被唤作船长的男人只能在你体内又撞了几下便草草了事,松开已经瘫软的你,推开浴室门拾起服装迅速地穿好准备出去,临走前吩咐你乖乖留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你本想出声回复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声带似乎有轻微的受损,声音哑得可怕,抹开镜子上的水雾才看到白皙的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身体也遍布着些许淤痕。
还是一如既往地粗暴,如果是之前那几个机械师至少还能温柔点,好在你的身体恢复得还算快。你叹了口气,简单清洗了身体便走去卧房,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发呆。你操作房间管理系统投影出一些影像资料,努力想回忆起自己的工作过往,脑海中却仍然是一片空白。
你失忆了,自冬眠舱中醒来已经半个月,依旧回想不出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根据人员登记资料来看,你原本应当是船上的医疗官兼后勤人员,而现在你的工作暂由生化人比尔顶替,大家安慰你失忆只是长期进入深度睡眠后偶尔突发的副作用,或许你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记忆重回岗位了。
在那之后的某天,在船上四处走动试图找回记忆的你被某位船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了:“既然原本是医疗官的话,不如来帮忙治疗一下我们的生理问题嘛”那一刻,你才察觉到身边一直围绕着豺狼般蠢蠢欲动的目光。
太空船上的船员并不多,但年轻的女性却只有你一位,然而你异常平静地接受了成为泄欲工具的命运,没过多久你就被船长赫莫斯捞走了,成为他的女人倒也没什么坏处,毕竟船长外貌正符合你的胃口,只是需要承受他在床事上不知轻重的爱好。麻木地想着,困倦的睡意逐渐袭来,你把头埋进柔软的被子中想要休息一会。
梦境还未展开,就发现臀部有被碰触的感觉,那力道轻轻地,滑落到你的腰。“回来了?”声音隔着一层被子,带着睡意的懒劲,你等那道火热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朝你砸过来,像往常那般从背后搂住你的腰,但却没有,被角凉飕飕地掀起一边后就没了动作,多余的声响都没有,不知为何寒毛直竖,你攥紧了拳头,默默在心里数数,念到的时候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
“谁?!”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你的声音回荡着,你疑惑地赤脚下床,却踩到了湿漉漉的地板,“怎么回事?刚刚出浴室的时候不是把水都擦干净了吗?”你小声地喃喃自语,弯腰瞧着地板上的水渍,忽地后臀被拍了一掌,你险些重心不稳摔倒,随后却被牢牢地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在看什么?”赫莫斯粗糙的指尖滑过你布满痕迹的肌肤,覆在脖颈处的指痕上,露出怜惜又满足的眼神。你摇了摇头,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轻声问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你带回到床上去,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不过是虚惊一场,丹那小子说刚刚看到后舱有个黑影,非要拿喷火枪去烧。他老觉得前几天我们清理船上的异形没处理干净,但是刚才搜查了一整圈都没看见有问题,他兄弟死后他的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出现幻觉了吧,已经让比尔去给他注射镇定剂了。”
“黑影?不会真的有什么吧?”你想起刚刚诡异的经历,有些头皮发麻。
你们这是一艘前往lv-星球开采新能源的太空拖船,前几天为了避开某个恒星解体导致的陨石群撞击,临时停靠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凉星球上,结果遭到潜伏在暗处的异形袭击。自年黑匣子首次记录下诺斯特罗莫太空拖船遭遇异形的情形之后,已经过了年,如今即便是你们这样的商用能源船上都装载了足量的弹药和武器装备,如有必要时还可以呼叫殖民陆战队支援,所以面对这次袭击时也不算是毫无准备,不过仍然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人员伤亡。
除此以外,公司条约规定如果遇到异形,即使没有活体,也要留下尸体样本带回去研究,会有高额奖金,这对大部分船员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因此你们还是留了一具异形的尸体在观察室。除此之外,太空船上里里外外都被清理过,系统也时刻通过红外扫描仪和生命探测器监测着。然而你刚刚确实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不禁也怀疑起来——比尔似乎和你提起过有传言说异形可以通过调节自身体温和生命体征来躲过检测……
赫莫斯看见你眉头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翻身用结实的身躯笼罩在你上方,大片阴影投射下来,将你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揉开你眉心的结,连说不会有事,你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毕竟他确实看着十分可靠……
不是……吗?
眼前突然模糊一片,温热的液体像雨点一样落在你的脸上、发梢、枕头……四处都是,腥甜的气味灌入鼻腔,你抹开眼前的遮蔽,满目都是刺目的红。血液从赫莫斯喉咙被刺穿的洞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像被戳破的水囊,鲜活的生命在一点一点从破碎的裂口流失,你愣在那里,事发突然,惊吓过度的你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赫莫斯竭力摁压住喉咙上的伤口,然而破损太大,血液和唾液被吸入断裂的气管,引发更加严重的刺激性咳嗽,他急促地呼吸着,却只能咳出骇人的血花,“按……”浑浊的发音模糊不清,他拽住你的手,朝床头柜的方向指,你终于回过神来用尽最大的力气朝他曾经告诉过你的警报器按钮按下去,一时间警铃大作,冰冷的电子音不断重复着发现外来入侵者的警告,房间里四处都闪着红色的光,与你们身上的红融为一体。
按完警报后你转过身来颤抖着想帮忙摁住赫莫斯的创口,然而泪水和血污糊满了脸,你根本看不清,只觉得那创口越来越大,最后被撕裂,一个拥有光滑透明头壳的异形脸从那残破不堪的裂口后突然显露在你面前,与其说是脸,不如说你只看得到一张流着清澈涎液的嘴,咧着残忍的笑容。
那一刻你觉得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唯有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跳声就像是为你的死期敲响鼓点。
咚、咚、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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