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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
听到那人的回答之后,我几乎本能反应的脱口而出。
我就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意识清醒、身体健康,所以他的“灵魂”可以是任何人,却唯独不可能是我。
然而在被我骂了一句之后,那人非但没有生气或者着急解释,反而贱兮兮的笑了起来:“你似乎不相信啊?为什么?因为你知道自己是谁?”
对于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就连“嗯”一声都是浪费体力,所以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微的挑了一下眉毛来表示肯定。
那人见状抿起嘴唇,笑容看起来更贱了:“怎么证明?”
我一愣:“什么‘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你、是你。”
那人重复一遍,还专门用了一个停顿来辅助表达:“任何判断在确定之前,都要有充足的证据作为支撑,你有证据能证明你、是你吗?”
“……你有病啊?”
我强忍三秒、最后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声:“现在是你身份不明,我要证据干什么?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肯定知道我是谁。”
“是吗?”
那人蓦地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脸被手电筒从侧面照亮,映出一片斑驳的、阴岑岑的影子:“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我当然……”
我想要脱口而出来表明自己的确定,可是看着那人藏在阴影里的、像是两个黑色旋涡一样的眼睛,“确定”这两个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自己在犹豫、或者说在怀疑什么,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应该非常笃定自己的身份才对。
可是在对方那种笃定的怀疑面前,我含糊了。
我想起自己还有一部分记忆没恢复、想起“觉醒”后看到的那群“眼睛”一样的东西、想起我和庄湘肖海之间的复杂关系、想起刘晓星对我的亲近、想起刘祈对我的坚定相信……
最重要的是我想起,在经历了几次“应急预案”、甚至是“觉醒”去高维空间转了一圈之后,我依然没有想起自己的名字。
曾有人说“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在心理学、甚至社会学上,只适用于从群体中区分个体的标识、且仅仅只是标识之一。
那是群体中其他个体、给予特定个体的一个印象,但其实“名字”本身的存在并不重要。
哪怕是同一个人,都有父母叫他时的小名、朋友叫他时的外号、领导叫他时的小X、下属叫他时的X总、甚至是陌生人叫他时的帅哥或者美女。
各种各样的不同称呼都代表着同一个体,只要该个体知道那是在叫自己,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他的名字。
比如庄湘叫我的“师兄”、比如陈禹含叫我的“臭流氓”、比如王强和庞诚叫我的“011号观察者”、甚至是肖海叫我的那一声“喂”。
哪怕我没有一个确定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名字”,但只要我能听到、能听懂、能知道他们在叫我,就已经享受到了“名字”所带来的便利。
所以我对于自己“名字”的执着,更多是为了探寻自己的真正身份,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那份“执着”也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直到现在。
“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那人用一种阴岑岑的目光盯着我、缓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久远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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