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没有去动吗?”林深问道。
田松杰走了过去,手指往屏幕上那几个熟悉又陌生的文字上一指,道:“我看到上面这么写着,就觉得还是得等你回来看看,深哥,你看得出来的吧?这种文字……”
林深当然一眼就瞥到了,他轻轻点头。
“所以我就决定先不动它了,”田松杰摸着下巴,“就是观察了一阵,这边不去用鼠标键盘操作,画面上的东西就不会动,那他们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行,”林深浅浅地应了一声,从收音机下面把笔记本给抽了出来,“也许游戏彻底停止运行,我们就会被从这里强制传出去,这样也好,再看看这地方有什么东西吧。”
“没从它嘴里问出点什么?”田松杰又凑了过来,歪着脑袋问。
林深摇头,“没有,跟远书一样,他们都是意外之中获得的不属于他们的力量,谁送的,从哪儿来的,都不知道,不过也不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说到这里,林深展开自己的左手,露出那个沾染了自己血液还在腐蚀着的铜制嘴巴。
“深哥,你的手?”田松杰一愣,眼睛睁大显得有些着急。
林深见状又捏紧了铜制嘴巴,笑着回答:“不碍事,其实伤口没有多深,只不过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血液里的什么东西感知到了这个铜制嘴巴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所以才一直没有愈合,我倒是没感觉到太明显的不适。”
话虽然是这么说,田松杰也这么听着。
但那张年轻的脸上还是不受控制地皱了起来,眉心中间挤出来一个“川”字,嘴巴紧抿着。
整个人看上去虽然不声不响的,但感觉得出来情绪似乎不是太好。
林深原本想着要不再宽慰几句,但张开嘴意识到这是自己最不擅长的事情,于是只能深吸一口气,先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笔记本上。
笔记本皮质的封面上沾着灰尘,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融化又凝固后的玩意儿。
林深对着封皮吹了两下,走到电脑桌边借着显示器投射出来的光,打开了第一页。
“这……”田松杰伸着脑袋看了一眼,显得有些意外。
笔记本第一页像是一整片乱七八糟的鬼画符,仿佛是被当做了情绪发泄的工具一样,黑色的笔迹在上面凌乱地突出了一大片,而这些线条的下面,依稀还能看到几个带着强烈情绪写下来的字。
【我恨你】。
第一页的纸张有些地方因为笔尖力道太大,都被划破了很大的一条口子。
林深翻过这一页,继续往后看,而里面的内容越看倒是越让田松杰瞪大了眼睛。
【公司里来了一位新同事,很可爱文静的女生,她头发短短的,每次笑起来都会下意识把耳边的头发顺到耳后,看上去非常可爱,每次她都冲我笑,让我感觉上这个破班也还算是值得的,不过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时候去跟她提议一下,她还是长头发会更好看,能显得更加温和甜美,短发终究还是少点意思。】
【今天她带来了她手作的小饼干,装在透明的小包装袋里,上面是粉色的拉花,跟她一样可爱!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把饼干递给我的时候,害羞得不敢跟我对视,甚至为了送我这个自己亲手做的小礼物,不惜给部门每个人都送了一份做做样子,真是辛苦她了。】
田松杰的表情略显扭曲,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蓝星人谢天枭因熬夜读小说,猝死穿越成斗气大陆一名半圣级强者,又开启了吞噬系统!至此,一名尊号‘噬枭圣者’的神秘强者出现,搅动着整个中州风云!ps野生原创半圣,要抢女主,不针对萧炎,也不当保姆送机缘。半系统文,该杀就杀。...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认识了小半年的美女邻居突然问他要不要在一起刘信安思考了短暂的几秒后笑着点头可几天后,她却突然消失之后又突然在电视机里出现刘信安感情我那喜欢白给的女朋友还是个大明星?...
在宋末打了十年仗的姜森,穿越到了1976年的香江,一个港综和现实相结合的世界,开启了一段全新且永无止境的旅程!PS本书诸天文,又名从港综开始的诸天,不走剧情线,主角做事随心所欲,简单粗暴,不喜勿入。...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海川失恋了。陆海川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