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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便被他囫囵抱紧怀里,他转了个身,将她塞进了榻上早就铺好的被子里。
醉酒的男人此时手脚倒是利落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一半,转瞬也钻进这方窄窄的卧榻上,与她紧贴在一起,又欺了上来。
他身上的温度高于她,很快缓解了她的冷意,更何况手与口一起在被子下面点火,热意翻涌间,一件件的里衣从被子里被丢了出来。
薛绾妤时而清醒,觉得现下不该与他做到这一步,时而又被欲意冲昏了头脑,想着罢了罢了,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脑中天人交战之时,上方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随即委屈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在她的耳侧,不动了。
薛绾妤好似被架在了半空之中,欲意未退,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
“怎么了?”她推了推他,“不行吗?”
不应该啊?
她分明感觉到了,挺行的啊。
男人最是听不得“不行”二字,更何况是对自己身体一向十分自信的谢晏川。
他猛地从她脸侧抬起头来,往她唇上咬了一口,脸上却是委屈的:“不许说这两个字……”
“那你怎么了?”
谢晏川虽然醉着,但也没有忘记先前太医叮嘱过他的话:“你腰还没好,万一今晚我又一击即中,你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
“扑哧……”薛绾妤身上那涌动的欲意,因他这句话算是彻底退了下来。
一击即中?
这武夫肚子里那点儿墨水全用在她身上了。
不过他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五年前也只与他有过一夜的雨露,她便有了小月儿。
“好吧,那今晚就到这儿吧。”薛绾妤忍着笑意,催他起身,“你自个儿在这儿睡,我要回去陪小月儿。”
然而对方却赖着不挪窝儿,在她耳边哼哼唧唧的:“我有点难受,再叫我抱一会儿……”
薛绾妤还以为他因为醉酒难受:“方才我让你喝醒酒汤,你非是不肯,现在知道难受了?”
“不是那个难受,”他咕哝道,“是那个难受。”
什么那个难受?
同样的话为什么要说两遍?
薛绾妤虽然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毕竟也只经历过那一个晚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两句话虽然每个字都一样,但是代表的意味却大不一样……
一个是谢晏川难受,一个是小谢晏川难受。
薛绾妤脸上登时一热,方才与他亲热时都没有红过的脸,此时在他安静的怀抱中红了个彻底。
两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再说话,于烛光摇曳中安静地等待着。
可蓄势待发的小谢们迟迟不肯鸣金收兵,谢晏川的怀抱在这冷夜之中又是如此的温暖,薛绾妤窝在他的怀中,等得眼皮渐沉,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翌日。
独自在偌大的架子床上醒来的小月儿,揉着惺忪的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娘亲?爹爹?”
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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