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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笔,陈零望着窗外,叹了口气,这已经有两月多没有开张了,只见钱出,不见钱进,这种坐吃山空的感觉令他有些烦躁,当然了,这也是好事嘛,邪祟少了,百姓的日子也能安稳许多,大不了在谋个其他差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孩子们挨饿。
就在陈零绞尽脑汁想自己还能通过什么法子赚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并不急促,但是怎么说呢...很生硬,就像是在撞门似的,而且三清铃也在这时响声大作,甚至要从桌子上跳起来。
“好强的邪气!”陈零悚然一惊,抓起桃木剑就冲了出去,然后在孩子们住的房间外贴了道辟邪符,这才小心翼翼靠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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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北风呼啸,裹挟着漫天大雪,砸在人脸上生疼。
陈零闭气凝神,一只手抓着桃木剑,另一只手则握着几道定尸符与驱煞符,因为这股子邪气里面分明是有着浓郁的尸气与煞气!
“莫非是有尸煞登门?!”陈零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气不敢喘,缓缓靠近大门。
门外,那撞击声还在一下一下的持续着。
陈零透过门缝向外看去,登时寒毛直竖!
因为门口赫然站着一个浑身尸血已经被冻成冰串子的女人,不对,应该是一只尸煞!
它头发散批着,看不清容貌,衣服破碎,浑身上下布满了深可及骨的伤口。
丝丝缕缕猩红煞气向着四周飘散,恍惚间仿佛落下的雪花都被染成了红色,最让陈零头皮发麻的是,这只尸煞的肚皮极大,甚至能够看到一双手正在用力从里面撕扯,想要出来一般,而且唯独肚皮上,没有一点儿伤。
“子母煞...”陈零浑身恶寒不止,这么冷的天,却使得他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怎么办...这门开还是不开?”陈零心里无比纠结,按理说既然是子母煞这种天地不容的邪祟,只要嗅到活人气息,肯定会破门而出,大开杀戒,但这只母煞却没有,奇了怪了。
猛然间,陈零的目光与母煞那双猩红的尸瞳撞在了一起,陈零顿时感觉浑身都僵硬起来,然而随后陈零却从母煞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哀求?
陈零深吸一口气,冰凉的冷气惨咋着煞气一股脑灌入肺里,然后一把推开门,寒风顿时吹起一大片雪,冲进院里,陈零冻的打了个哆嗦,马上摆出防御姿态,几道灵符随时都能打出去,桃木剑也透着淡淡的红光。
“大胆子母煞,夜闯我家,找死不成?!”虽说害怕,但是气势上却不能输,陈零还是厉声喝道。
子母煞却并未立刻攻击陈零,就连那煞气都变得弱了许多,血与水冻成一缕一缕的头发缝隙间露出的两只猩红瞳孔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看的陈零更加发毛,咽了口唾沫道:“你...你要干什么?看我作甚,我可不认识你啊!”
就在陈零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母煞的双腿忽然传出咔嚓两声,吓了陈零一跳,以为它要暴起伤人,灵符马上就要打出去,但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惊呆了他。
只见那母煞双腿膝盖上竟然直接穿出几根尖锐的骨刺,而后直挺挺的跪在了陈零面前。
沙沙沙!
母煞上半身骨头也发出断裂的脆响,用力向前杵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就这么重复着这个动作。
陈零哪能不明白,它这是在向自己磕头啊!
一只凶厉滔天的子母煞,跟一个法师磕头?这是闹哪样?
母煞还在不断磕着头,陈零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半响后道:“你是要我帮忙?那你先别磕头了,总得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吧?”
母煞终于停下磕头,望向陈零,指着肚皮,嘴巴开合,几乎是拼命挤出来几个字眼:“救...我...孩...子!”
“你是说你肚子里的鬼胎?可他明显已成子煞,它若是出来,我根本不是对手,到时候不是我救它,而是谁来救我。”
母煞使出浑身力气道:“不会...它们...不伤你,求,求您!”
说完又继续磕起了头,寒风之中,充满哀求的哭泣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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