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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毕业,我们见面越来越少,联系也越来越少了,但是感情依旧还在。
“卧槽,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耳机那边传来白寒松大呼小叫的声音。
“……谁啊?”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曲佩儿!卧槽!卧槽!”白寒松工作一段时间了,性格还是很不稳重,“在一家餐厅里!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观察发现还真是她……然后我就一路尾随,发现她进了天脊集团!”
“……真的假的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不知。
“真的!我都不敢相信!她不是考上选调生走了吗,怎么又去天脊集团上班了……但我没惊动她,打算好好调查一下怎么回事!”
“你查人家干嘛,直接打电话问问呗……”
“她要接我电话倒好了!”白寒松无奈地说:“在我的世界里,她就跟消失了一样知道吗?算了,你左向影,右颜玉珠,坐享齐人之福,哪里知道我的苦啊!我自己查吧,你别管了。”
“……老二,实在不行,放弃她吧。”我忍不住提醒。
“不……不追到她,我誓不罢休!”白寒松咬咬牙,挂了电话。
我还想给曲佩儿打个电话提醒一声的,后来一想算了,让他们自由发展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玩意儿谁也拦不住。
……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是一个多星期过去。
这天渔利金融公司接到一个要账的委托单,数额还挺大的,足足有七位数。
公司现在主要就俩业务,一个放贷,一个要账,利润还挺可观。尤其要账,拿回来就是20%的抽成,梁国伟担心有什么闪失,叫了罗家明和自己一起去。
“这个鑫运钢材厂的杜老板,是云城挺有名的一个老赖!跟他要过账的不少,但成功者几乎没有,这家伙为了不给钱,甚至雇佣社会人保护自己,听说每次都打得挺惨烈……我确实有点害怕,才叫上你一起去的。”面包车里,梁国伟喋喋不休地说着。
“……不应该啊,你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罗家明咂着嘴。
“唉,你要和我一样受过几次伤……就知道害怕了!我问过千算子,说要想不受伤,出门带上你就好了。”
“我?为什么?”罗家明一脸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试一试呗……所以把你叫过来了。”
“哈哈,真是这样的话,我可是你的福星……你得多分我一些钱。”罗家明乐呵呵道。
“那没问题!”梁国伟美滋滋搂着他的肩膀,那叫一个兄弟情深。
话虽然这么说,两人其实都没有当回事,毕竟“中间游着一尾鱼”在云城已经很出名了,渔利金融公司的人只要出马,基本就没有不成的。
毫不夸张地说,“宋渔”的名字一报,99%的老板直接就掏钱了!
到了鑫运钢材厂,几人甚至都没下车,直接放下车窗对保安说:“宋渔的人,开门!”
保安没有任何废话,立刻就开了门。
待到车子行至办公楼下,杜老板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急忙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奔出来。
梁国伟和罗家明懒懒散散地下车,身后是十几个手持刀棍的兄弟,同样也是精神不振、哈欠连天,抽烟的抽烟,唠嗑的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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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渔利金融公司的!”梁国伟直接道:“杜老板,你欠高总的三百万是不是该还了?”
杜老板搓着手说:“真是不好意思,账上没那么多,能再宽限几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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