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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这么好,如果就此全军撤回寨中,那就不是可惜,而是愚蠢。
翟让几次拒绝李密的建议时候,都是以自谦“田夫,名实不够”为由,於今视之,却这翟让……,李善道尽管认可他的“重义”,却此时也不禁肚皮里嘀咕:还真是如他自谦!
打赢了张须陀一场,结果只是掳了些财货、粮秣,居然就觉得知足了?
与徐世绩相觑了片刻,李善道起身说道:“大郎,善道拙见,翟公此意,决不可从!”
“翟公此意,固是有欠考量,可该劝的话,俺都已劝过,他不肯听!二郎,你有什么办法?”
倒是难得见徐世绩束手无策的样子!
李善道心念电转,正待接话,心中忽又一动,略察徐世绩面色,却见他口中虽是“无策”,一双眼里,却不像“束手”之状,微微怔了下,想到了一种可能,心道:“咦,怪哉!徐大郎嘴里说没办法,神色却不慌乱,是他城府竟能有如此之深?抑或是……,他妈的,知道老子肯定也不会赞成翟让此意,故此一些不好他说的话,他在等着老子替他说出来?”
徐世绩见他张了张嘴,似是要说话,但话却没说出来,便说道:“二郎?”
“哦!大郎。翟公此意,的确是欠些考量。於今荥阳及其周边的形势,对咱大为有利,若抓住此机,敢於再做进战,我瓦岗义军不说就能重现当年王薄、卢明月等横扫山东、河南的威势,至少亦足可由此而为荥阳等郡诸部义军之首,而若就此撤回,则势将前功尽弃,打张须陀这场仗,咱就白打了,这么多将士部曲的伤亡,就白伤亡了!
“因我以为,要是翟公固执其意,真的是竟不肯听大郎之进劝,那么……”
徐世绩目光炯炯,看着李善道,问道:“那么怎样?”
瞧他这幅表情,李善道十拿九稳,已可确定,这家伙肯定是像自己猜的一样,在等着自己替他说出他不好说的话。他妈的,年纪轻轻,岁数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却已这般“老奸巨猾”!可就算是猜出了徐世绩的用意,跟着翟让回寨,实是不符合李善道的利益。没办法,亦只能“恶人”,李善道来当,“反对”翟让的话,李善道来说。
单雄信被杀前评价徐世绩的话,再度浮现李善道脑中:“固知你不办事。”
李善道心中想着:“你这鸟货,虽浓眉大眼,是真不办事!滑头滑头的,得罪‘主上’的事,你是半点不办啊!他妈的,亦无妨,老子敢做担当,老子来办!”神态恭谨,坚决地说道,“那么,最起码,大郎,咱得说动翟公,让他留下一部兵马在荥阳,好为寨中继续扩大影响。”
“留下一部兵马?”
李善道说道:“是!”
“若是只留下一部兵马的话,翟公倒有可能会同意。只是……,二郎,如果翟公同意了的话,你以为,这留下的兵马,当以何部为宜?”
“恶人”当了,好处得占。
李善道应道:“大郎,我愿引我部兵马,留在荥阳!”
徐世绩背着手,在帐中再次踱步开来,转了一会儿,他立定身子,转向李善道,说道:“二郎你既有此心,也好!等下拜见过了翟公,你可便向翟公提出你之此请,到时俺为你说话。”
明明是替徐世绩说出了他不好说的话,怎么听徐世绩语气,还得感谢他肯帮忙?
李善道下揖说道:“多谢大郎相助!”
“对翟公全军撤回瓦岗此意,俺已说过,俺也不很赞成。你今既有此心,俺自应助你。事不宜迟,你我现就去拜见翟公吧。争取赶在军议正式召开之前,你我先说动翟公,将此事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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