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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脸的军将骂了声“入他娘”,说道:“皇帝都死了,尧公还要守!真不知他还要守什么?”
一个矮壮的军将说道:“俺这两日细细数了,汉军现有的投石车就数十座之多了,仍在打造,这般下去,蒲坂城就是铜墙铁壁,早晚不保。诸位兄弟,与其坐以待毙,我等该当早寻出路。”
黑脸军将说道:“出路、出路,我等困在城中,有甚出路可寻?”
矮壮军将登时语塞,说道:“是啊。城外被围得严严实实,一只鸟也飞不出去!昨日屈突将军、吕公来城下劝降,尧公却不肯降,我等的这出路确是难寻!”
一个年有三十三四的军将操着河东本地的方言,说道:“吕公,俺与他是旧识。他前日射到城头的箭书,我等都看了。箭书中说,只要投降,便可保我等性命无虞。吕公为人,俺知晓,他非虚言哄骗之人。兄弟们,我等不如、不如……”话语停下,心虚地望向四面。
这人话未说完,可他要说的是什么,几人皆知。
几个人彼此相视,沉默了片刻。
矮壮的军将低声说道:“可奈何尧公为保名节,执意不降?”
黑脸军将愤慨地说道:“名节?尧公要保他的名节,他自保去,可与我等何干?咱兄弟们跟着他,守此孤城,守了几个月了!大战、小战打过多少?唐贼的主将都换了三个!现唐贼落败,换了李善道来,怎么?还要咱兄弟们守?再守下去,不过尧公为了他的名节,拉着咱兄弟们陪葬罢了!咱兄弟们的命,难道就不值钱?与其在这儿等死,不如拼个活路!”
几人又沉默了下去。
过了会儿,自称与吕崇茂认识的这人说道:“尧公总说‘隋室未亡,岂能降贼’?兄弟们,皇帝已死,隋室已亡。现而今,我等已成亡国之余,守此孤城又有何意义?尧公的忠心固然可敬,但形势比人强,我等俱是上有老、下有小,我等的性命也不是不值钱啊!”
这话说到了几人的心窝里。
确实是这样,谁没有家小?谁不想活着回去见亲人?如果隋室未亡,纵使是还有一点点虚无缥缈的希望,大家伙因为尧君素的以身表率,或许还能再坚持守城。然於今,杨广已死,隋室已亡,尧君素所谓的“忠义”成了无根之木,再守下去,无非是自欺欺人。
黑脸军将拍了下大腿,压低了声音,寒意从牙缝里呲出:“兄弟们,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说的对!不能坐以待毙。屈突将军都降了,何况我等?尧公要守,便由他去守,咱兄弟们不若降了李善道吧!”认识吕崇茂的这人探头,再一次张望了张望周近,周遭的守卒亦三两成群,聚集着不知在窃窃私语甚么,他说道,“汉军至多一两日内就会攻城,再等下去,只怕连降的机会都没了。现在投降,我等还能活命。诸位兄弟,你们说怎么样?”
一人迟疑说道:“怎么降?”
认识吕崇茂的这人说道:“尧公在北城,我等可趁此,打开南城门,迎汉军进城。”
又一人问道:“王将军怎么办?”
尧君素将东城的防御交给了王行本负责。
这人说道:“王将军处,俺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这人说道:“现军中人心惶乱,欲降者众。我等可串联与我等交好者,等愿与我等共降的人数多后,便一面下城,夺南城门,一面以‘有人谋乱’为由,求见王将军,将其制服!”
几人讨论了一番,觉得此策可行。
就要定下,便用此策,却在此际,一人说道:“且慢!”
几人看之,是最先说话的黑脸军将。
他说道:“依用此策,却俺以为,不仅王将军可以制服,尧公是不是也能制服?”
几人吃了一惊,认识吕崇茂的这人说道:“贤兄什么意思?”
这人咬着牙,说道:“如只制服王将军,便我等降了汉军,有甚功劳可言?若能一并制服尧公,献上此城,李善道必会重赏我等。诸位,我等不仅性命无忧,还能荣华富贵,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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