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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大雪,在西华泽的枯苇丛上肆虐,积雪积了厚厚一层。寒风穿透甲胄,直往骨缝里钻。从昨天傍晚至今,汉军数千步骑已在此地埋伏了一日两夜。兵士们靠用腰间皮囊里的酒,擦拭冻僵的手脚,维持着活动能力,——唯有对胜利的渴望,能压过这刺骨的寒冷。
昨天,李法行再次引骑袭击孟让的粮队,又烧了数百辆粮车,杀了百余名护兵,可孟让依旧未有出兵。李法行昨天、今天都没还落马坡。昨晚,他寻地了个背风处,休息了一夜。
当下未到辰时,他刚遣军吏来向高延霸禀报过,因风雪阻滞,最新的一队孟让粮队行速缓慢,刚到未久。这支粮队粮车较少,三二百辆,他已领骑前往截击。
从太康营出来时,雪才开始下,随着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紧,气温是越降越低。
高延霸裹紧身上的皮氅,跺着脚驱散寒意,朔风夹着雪粒打在脸上,像刀割般生疼。他骂了声“狗日的天”,下意识地朝李法行袭击孟让粮队的方向眺望,白茫茫的雪幕里什么也看不见。心头不禁嘀咕:原本计划以五天为限诱敌,可看眼下这情形,部曲们怕是撑不过五天。已有三名兵士被冻得失去知觉,若至迟明天,再等不到孟让,只能无功而返,退回太康了。
只亦不知,今天李法行能否将孟让诱出?
朔风如刀,雪势愈发凶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呼吸都凝成了霜。高延霸既怀期待,又怀焦急,由着积雪纷纷扬扬,落在他的兜鍪、铠甲上,将他与周边的枯苇融为一体,而望之不止。
……
高延霸眺望的方向。
一支魏军粮队正顶风冒雪,艰难前行。
押运的魏兵缩着脖子,衣帽上落满雪片,手里的长矛几乎要扛不住,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里,谁也没察觉,风雪掩盖的枯木林后,正藏着致命的杀机。
突然,一声尖锐的唿哨划破风雪!
道路两侧的枯木林与土坡后,数百汉骑如惊雷般杀出。
分以两支,一支扑向粮队侧翼,另一支则从后方包抄,如同两道铁钳,迅猛夹击。
“敌袭!是汉贼!”魏军护粮队的军将大叫,仓促间试图结阵防御。
但风雪模糊了视线,汉军骑兵的速度又太快了。未等军令下达,士卒便被冲得七零八乱。粮车翻倒,惊叫与惨嚎声此起彼伏。李法行等骑突入,长槊刺杀、横刀挥砍,飞溅的鲜血撕破雪幕。混乱中,点燃的火把抛到粮车上,火焰借助风势蔓延,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残余的魏兵肝胆俱裂,丢弃辎重,四散奔逃。
带队的魏兵军将在十余亲兵的护从下,驱马向东逃窜。李法行引数骑猛追。马蹄踏碎冰渣,溅起细碎雪沫。李法行紧咬目标,前方魏将回头一瞥,面如土色,猛抽马鞭。却追了一程,约莫三四里地,李法行正待不再追赶,忽见这魏将慌不择路,一头栽入雪覆的沟渠之中。
到手的功劳不可不要,李法行便催马再前,将到这魏将近处,鼓角声大作!
他勒马四顾,呼啸的风雪中,望见东南方向尘雪飞扬,大队魏军骑兵正疾驰而来,后边还有步卒,旗帜在风雪中猎猎作响,隐隐可见“东南道行军总管、齐郡公孟”字大旗迎风招展。李法行心头一震,暗道:“终於来了!”他不敢耽搁,掉转马头,高声喝令,“撤!”
随着他的数骑,与他奔回到袭击粮队的战场,集合还在清理残敌的部曲,便向落马坡而去。
同时,李法行遣了一个军吏快马先行,向高延霸禀报孟让已被诱出,步骑约略数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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