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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平静灰蒙的天空被一个突然掉下的水桶砸得破碎。
嘎吱嘎吱声中,水桶被一根绳子慢悠悠提起,随后倾倒出一池水波,反复好几次,终于装满了木桶。
而待到波澜平静,也映出了一张正抬手擦着额头汗的长相极不打眼的脸。
青令呼了口气,用被冻得快要麻木的手握住足有他腰两倍粗的木桶,咬着牙,一口气吃力地晃悠悠提了起来。
小心拎着水桶一路走着,青令的脸因为太过用力而慢慢涨起层薄红,他的双颊像是扑了层胭脂一般。
如若那抹红是出现在一张漂亮的脸上,足以勾得人神魂颠倒,可偏偏,这抹红是浮出在一张极其普通,普通到让人不会想多看第二眼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
可青令却似是从没注意到这一点,他将水倒入水缸,往那水面多看一眼自己的脸意思都没有,就“啪——”地一声盖上了盖子,转身又马上来到炉边,开始拿罐子煮药,并添柴加火。
发现烧火的柴火不够,青令又趁着煎药的空挡,去厨房旁的小棚子下,从被大雪下拔出几根木头,扶到伤痕累累的木墩上,握起重重的斧头,开始劈柴,劈了一些,又因为顾及炉子上的药,马不停蹄地捧着木柴跑回厨房。
而等到将汤药捧到梅嬷嬷嘴边,已经是上午巳时,距离他抹黑爬起来,开始干活,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时辰。
“怎么又煎了药?”
靠在床上的梅嬷嬷闻着空气中苦涩的汤药味,面容分明苍老,语气却严厉,丝毫不留情:“我都说了,这药没用,我都喝了那么多副了,我的眼睛还是一点儿都看不到,这药没有再吃的必要。”
“不行……”
青令悄悄望了眼眼前老人的反应,慢吞吞地说:“小李御医说了,这药要按时按量长时间服用,才有用,你不是都说眼睛这几天没那么难受了吗?”
见梅嬷嬷没有开口反驳,青令心里又鼓起点勇气:“另外,你也别担心这药从哪里来,小李御医他说这些药材都是药房不要的药材边角料,不会抓去给宫里的贵人吃,本来就是要丢掉了的。”
“既然如此,那你下次再见小李御医,一定要多感谢他。”梅嬷嬷终于松了口。
青令有些高兴,但也没有过多表露,“知道了。”
服侍完梅嬷嬷喝完药,青令又出了门,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宫巷,来到一栋房屋前,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
青令心里还不安盘算着措辞,可门还没完全打开,一只鞋子就从里面无情砸到他身上,“啪——”掉在地上,扑起一层厚厚的灰。
紧随其后的是屋里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废物!你昨天是去巴结上哪位贵人了?竟然敢不来替我们干活,可害得我们被王公公罚着足足铲了一天的雪!”
对方那一扔并没有留任何力度,青令的小肚子被砸得痛极了,可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揉自己被砸疼的那块地方,而是只能咬住牙,捡起地上的鞋子,走到正大剌剌脱了鞋坐在炉子旁烤火喝酒的太监前,卑微地放下鞋,小声解释:“不是的,小何公公,昨天是我不小心掉进湖——”
“去你的!谁想知道你昨天怎么了!老子只知道老子昨天要人干的活没人干,害得老子在雪地里铲了一天雪!”
一想到昨天他们兄弟俩又和往常一样,把活丢下,偷摸去赌钱,却被上峰大太监发现,不仅挨了好一顿骂,还连带被罚铲雪到傍晚,手都快冻掉了,大何公公就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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