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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好几晚,她都是坐在梳妆台前秉烛夜读。屏儿困得睁不开眼,劝她早些歇息明日再勤学苦读,沈亦清却顾左右而言他地总是推辞,反倒打发着屏儿去歇息。自己自顾自地强打精神翻开书页,直到不知何时倚着书本沉沉睡去,清晨屏儿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少不了一通唠叨。沈亦清一边揉着麻痹了的胳膊,一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爬上自己的床铺。
直到当晚,沈亦清依旧满怀着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将那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掩藏在晦涩难懂的兵法条文之中,抬首便是朦胧的月光。
屏儿迷瞪着摇了摇头,心知自己劝诫不动,只得闷闷地回到隔壁的房间歇息。
门“吱呀”地推开,她正想要再说些什么,正对上沈亦清一脸略有些谄媚的笑意,像是做错事情却期望能够逃离惩罚,屏儿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依奴婢看,只有姑爷能管的住您。等下次姑爷回来,奴婢定是要将此事告诉他,让他好好劝劝您。”
她这话却无意中说破沈亦清的心事一般,急得她登时站起身来,支支吾吾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要是换做从前,她兴许会义正言辞地说没人能够限制自己,最讨厌的也是旁人替她做决定,可不知怎么的,这次屏儿提起燕云易的时候,沈亦清却并没有想要立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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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嘟囔着说了句:“你快去睡吧,睡晚了有眼圈,当心明天被丁全看见。”
屏儿羞得抿紧了嘴唇,嗔怪道:“小姐,您又打趣奴婢!”
说完,也只得乖乖地把门阖上。对着沈亦清,屏儿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一边走着,她一边想着,不行,说什么也得把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事情告诉燕云易。她看在眼里,如今沈亦清最是在意燕云易,他的劝诫一定会听。
旁观者清,当局者仍有些懵懂,但起码沈亦清知道她从未像这般迫切地想要见到燕云易,无论在做些什么,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到他。
思绪混乱之际,她觉得自己的眼皮愈发沉重,脑袋像是千斤之重,胳膊再也支撑不起。正当她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隐约看见庭院之中远远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没等她揉开眼睛,那人便出现在视线之中。
“你......回来了。”
沈亦清也没想到,混沌的大脑飞速运转却也只说出这么一句有些生硬的寒暄,她从没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笨嘴拙舌。
燕云易的样子比上次见到又憔悴了几分,下颌隐约有些胡茬还未清理,看得出在军中的生活绝不像苑里这么舒适。
他的呼吸急促,可眼神清澈而坚决,从前的冷冽化作现在有些炙热而明媚的模样,看向沈亦清之时,她觉得自己心跳得飞快,仿佛能从胸膛中蹦出来。
燕云易微微蹙眉道:“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面对他的兴师问罪,沈亦清微微张了张嘴,下意识地说道:“我想见你。”
她的眼神总是这样直接,毫不掩饰一般,直直地盯着燕云易的双眼。
燕云易咽了口唾沫,有些局促道:“什么?”
纵使话一出口沈亦清便又是懊悔,可这次却反倒像是终于说出心中所想,靠近一步,认真地说道:“嗯,我想见你。”
下一秒,她便被燕云易紧紧地拥入怀中,这次没有意外或是无意为之,原来他的胸膛这么宽阔,抱起来软软地很安心。
“我也是。”
他的声音低沉,落在耳中带着些醇厚而动人。
“可你大病初愈,不许再折腾自己。”
沈亦清刚想抱怨什么,燕云易却将她拥得更紧几分,却不至于让她觉得不适,并且很快补了句:“再等我三个月,期间我会常回来。”
虽则他这话也没说清楚,沈亦清很想问等他做什么,三个月之后又会怎样,可这次却失了刨根问底的兴致。她双手轻轻地环住燕云易,轻轻地应了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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