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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漓眼眶更酸。
“乖,不用再证明。”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过去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林鹤时似哄似慰般从她湿潮的眼睫开始落吻,目线垂落在她如熟桃的肌肤上,熟红的颜色好像随时会爆开。
“怎么那么馋。”
若有所思的一句,分不清是在说谁,花漓的脚踝被他探握住,耳畔落来低沉干哑的声音,“我来舔。”
第59章鲜红
花漓脑中一片空白,瞳孔涣散的不成样子,除了张开嘴呼吸,什么也做不了,烛影投在她眼里,又被满眼的水雾冲散。
她浑身发抖,耳畔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腻缠的水泽声,就像在品尝美味的酒水,可这酒水来自她。
花漓眼帘重重一颤,勉励偏头看向投有两人倒影的墙壁,透过眼里湿涣的水雾努力分辨出林鹤时埋低的头颅。
柳妈妈教她的时候,只教她女子如何服侍男子,从未说过这样,他在大快朵颐。
花漓喉间本就散乱的呼吸彻底喘不上来,无措闭紧双眼。
林鹤时靠坐进圈椅中,额上的发丝被蹭落了几根,虚阖的眼尾噙着难言的倦懒惬足,泛着水光的薄唇靡红至极,他意犹未尽舔过嘴角,抬睫看向仰躺在桌案上,颤如坠蝶的少女。
花漓四散的神识恢复了一点点,她松开咬至发白的唇,眼帘簌颤着看向林鹤时,垂泪染着红潮的眼眸楚楚可怜,却也极易激起人的暴戾。
林鹤时干脆阖上眼帘。
花漓恢复力气的间隙,也呆呆看着他,瞧着瞧着,散乱的神识越来越清晰,他竟然那么那么喜欢她么,而且她心里的不舍也越来越浓。
花漓撑坐起绵软的身子,不管不顾的扑进他怀里,林鹤时只当她累了,自然的拢住她的腰。
花漓却按住了他的手臂,林鹤时哑声而笑,“还没够?”
花漓没有回答他,两只小手攥着他的手腕,反握到椅背后,林鹤时稍愣蹙眉,睁开眼帘。
花漓唯恐自己又被他弄乱,干脆凑上去贴住他的唇,同时借着残留的润度坐上去,林鹤时半睁的瞳眸遽然凝缩。
钻心的痛楚让花漓连呼吸都在颤动,人悬在半当再动不了一点,林鹤时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俊美五官浮着层紧绷的戾气。
怒视着她含泪的双眼,真不是一般的能折腾,他想抽身去扶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奈何两只手还被小姑娘握着,倒是可以挣脱,又怕她疼。
林鹤时偏头避开她的吻,深深吸气,“松手。”
花漓尝到痛,什么雄心壮志都怯怯缩了回去,哆嗦抽噎着,象看什么极危险的人一般看着林鹤时。
林鹤时额头上止不住的沁出涔涔寒意,汗珠沿着下颌淌落,滑过喉骨,摇摇欲坠,也撑着最后的,为数不多的忍耐,柔声哄道:“乖,松开手,我抱着漓儿。”
花漓从未像现在这么清醒过,林鹤时声音温柔,可他眼里的火簇,额侧跳动的青筋,都在告诉她,不能松手。
“林鹤时,你欺负我。”颤哭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也忘了是自己先开始的。
林鹤时眼角狰狞跳动,“是你在折磨我。”
嗓音像在粗石上滚过,花漓撑开眼帘去看他,猩红的凤眸忍耐着似比她还痛苦,汗水滑过镌刻如玉的脸庞,充斥着别样的欲气。
林鹤时本就勉强维系的自持早就被她摧毁的一点不剩,“现在已经停不了,知道么?”
“我,我知道。”花漓声音都是破碎的,勾着他的本能,又束着他的理智,“你别动。”
他吐纳着,去看她的脸,满是汗,洇红的水眸无比娇弱可怜,刺激着他血液里最原始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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