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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用一种阴岑岑的目光盯着我、缓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久远的画面——
那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入梦”结束,苍老的“锚点庄湘”告诉我、我此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而在我表达出怀疑和抗拒之后,“锚点庄湘”也问了一个类似的问题:“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人在做梦的时候,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不会去想“我是谁”,因为那种意识层面的自我认同,是早已刻在骨子里、哪怕处于睡梦状态也不会轻易动摇的坚定认知。
所以从某个层面来看,“我是谁”也可以作为某种辨认梦境的关键,而我当时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在巨大的精神冲击下脱离了“梦境”。
而在此刻,在我笃定、或者说我自以为笃定“我是谁”的时候,一个类似的问题又出现了,并且提出问题的人也像那次一样、是一个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看见的人。
“屮……”
脏话随着骇然的叹息从嘴角泄出,甚至连我手里的枪口都开始发抖。
我看着那张熟悉的、却又阴森到让我不敢认的脸,足足做了三四次深呼吸,才勉强稳住气息发出声音:“你别跟我说,其实我一直都在……”
“梦里?”
那人随口接上我几乎说不出口的两个字,态度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仿佛这只是一件“手上起了倒戗刺”一样的小事。
但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境”,那么对于他这种“知道真相”的人来说,“梦境”的存在确实不算是什么大事。
于是,就在一个比“瞬间”还短的瞬间里,我突然像心脏病发一样、感觉躁动的心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紧,全身的血液也随之停滞,眼前发黑、耳边隆隆作响……
“不是。”
那人在暗示什么似的、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后突然说道。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闻言怔了两秒还是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这里不是‘梦境’。”
那人又重复一遍,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但你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又怎么能确定自己的身份呢?”
“……屮。”
我沉默片刻又骂出了声,扣住扳机的手指立刻回勾,可是预想中的枪声却没有出现。
“你干什么!”
我瞪起眼睛怒视玛曼拉,在我扣下扳机的前一秒,她突然按住了我这把枪的套筒末端、用小鱼际的肌肉卡住了击锤。
“我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玛曼拉无视被击锤砸破的手掌,猛地一扯就把手枪抢了过去:“你怎么证明你是你?”
“你认真的?”
我一脸狐疑的看着玛曼拉,起初还以为是什么劳什子的缓兵之计,但她回应给我的、不带一丝情绪的目光,让我忽然意识到、她是真的在怀疑我。
一阵深深地无语涌上心头,我叹了口气看向陈金平,本意是想让他帮我说几句话,结果转头才发现,玛曼拉的怀疑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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