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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珠被赶出陆家时一分钱都没带,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之前去百货商场买牙膏,她就瞥见了柜台里的上海牌洗头膏,当时售货员拿着罐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傲气地说“这是最好的货,一般人买不到,得凭工业券”,这话让她心里痒痒了好几天。
几天前,她趁苏青靡去图书馆,偷偷溜进厕所,发现隔层架上摆着的正是那款“稀罕货”,当即就挖了一大坨抹在头上,洗完后对着镜子摸了又摸,心里得意极了,觉得自己终于也用上了“大小姐”才配用的东西。
从那以后,她每天都要趁苏青靡不在的时候“光顾”一次,每次都挖得罐口坑坑洼洼,生怕用少了吃亏。
苏青靡整理好书籍,坐在书桌前喝了口水,端起搪瓷杯的手稳得很,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陆宝珠偷偷用余光瞥了她好几眼,见她专心翻着书,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丝毫没有察觉洗头膏被动过手脚的样子,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甚至暗暗嘲笑苏青靡“蠢笨”,连自己的东西被人用了都不知道,她翘起二郎腿,从布包里掏出一把瓜子,“咔嚓咔嚓”地嗑了起来,瓜子皮吐了一地。
李凤银也松了口气,她往王亚男的床上一瘫,床板发出“吱呀”一声响。
她昨天第一次用苏青靡的洗头膏,心里还挺忐忑,怕被发现。
其实她一开始没注意到这瓶洗头膏,周六来宿舍看王亚男时,正好撞见陆宝珠鬼鬼祟祟地从隔层架上挖洗头膏,动作快得像偷油的老鼠。
李凤银心里顿时不平衡了——“苏青靡穿得光鲜,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用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不用白不用”。
昨天借洗澡的机会,她也偷偷挖了一大坨,搓在头发上时觉得香气扑鼻,洗完后头发确实比自己平时用的肥皂顺滑,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以后每周都来宿舍“蹭”洗头膏,省得自己花钱买,还能在村里的老姐妹面前显摆一番。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苏青靡起身说要去厕所。
走进狭小的厕所,她反手锁上了门,插销“咔哒”一声响,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厕所的隔层架上,那瓶上海牌洗头膏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罐口的膏体被挖得乱七八糟,边缘还沾着几根陆宝珠的头发,显然被用了不少。
苏青靡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空罐,又取出一支强效脱毛膏——这是她从未来带回来的物资,无色无味,装在透明的小瓶子里,看起来像普通的药膏,但其脱毛效果极强,而且对皮肤没有伤害,只是会让毛发快速脱落,正好用来对付李凤银和陆宝珠这种贪小便宜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拧开空罐,将脱毛膏挤了进去,银白色的膏体顺着罐壁缓缓流下,填满了整个罐子。
接着,她用手指蘸了一点原本的洗头膏,均匀地涂抹在脱毛膏表面,仔细抹平,确保从外表看,这罐“洗头膏”和之前一模一样,甚至连罐口沾着的头发都放回了原位,香味也丝毫没有变化。
苏青靡把“加料”的洗头膏放回隔层架,将空罐和剩余的脱毛膏收回空间,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书桌前,苏青靡拿起《人体解剖图谱》认真看了起来,指尖划过图谱上复杂的神经脉络,眼神专注,仿佛刚才在厕所里做的事情只是随手整理了一下洗漱用品。
陆宝珠偷偷用余光瞥了她好几眼,见她连头都没抬,心里越发得意,嗑瓜子的声音也更大了,还故意把瓜子皮吐到苏青靡的书桌底下。
接下来的两天,宿舍里风平浪静。
陆宝珠每天都趁苏青靡去医院的时候偷用洗头膏,每次都挖一大坨,恨不得把罐子掏空;李凤银也在周二下午借着“给王亚男送过冬衣服”的名义,又来宿舍蹭了一次澡,临走时还不忘用手指抠了一大块洗头膏,藏在衣角带回了家。两人都以为苏青靡被蒙在鼓里,却不知道,一场让她们颜面尽失的“秃头”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周四早上,天刚蒙蒙亮,宿舍里还静悄悄的,只有窗外梧桐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宁静,“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掉光了!”
正在整理床铺的王亚男吓得手一抖,手里的床单“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上面还沾着几根刚从被罩上扯下来的线头。
苏青靡也被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就见陆宝珠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疯了似的从厕所里冲出来,水珠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水点。
她直奔苏青靡的书桌,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指缝间全是脱落的发丝,黑乎乎的一大团,像团乱麻似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是不是你!苏青靡,是不是你在洗头膏里做了手脚!”
陆宝珠指着苏青靡,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带着哭腔,眼睛瞪得通红,里面布满了血丝,像是要吃人,“我刚才洗头,越搓头发掉得越多,你看!你看我的头发!”
她说着,把手里的头发狠狠摔在地上,发丝散落一地,还沾着水珠,看起来格外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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