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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沈莫北看着他,语气平和,“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去了哪里?”
“我……我就去胡同口玩了会儿,天黑了就回来了。”棒梗声音很小,头埋得更低。
“和谁玩的?玩了什么?”沈莫北追问。
“就……就一个人,瞎转悠。”棒梗含糊其辞。
“有人看见你吗?”沈莫北目光如炬。
棒梗摇摇头,又赶紧点头:“没……可能有吧,我没注意。”
许大茂早已按捺不住,冲过来指着棒梗吼道:“肯定是你!小兔崽子!从小你就偷东西!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鸡?藏哪儿去了?!”
“不是我!”棒梗猛地抬起头,脸色涨红,尖声反驳,“你凭什么冤枉我?我没偷!我都没靠近你家鸡窝!”
“你没偷?那你昨天晚上一个人鬼鬼祟祟去哪了?啊?”许大茂逼问。
“要你管!我就是去玩了!”棒梗梗着脖子,但眼神里的慌乱越来越明显。
贾张氏冲出来,把棒梗护在身后,对着许大茂嚷道:“许大茂!你丢鸡找不着贼,就拿我孙子撒气?你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不是?棒梗,咱们回家,不理他们!”说着就要拉棒梗走。
“等等。”沈莫北拦住了他们。他走到棒梗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棒梗穿着件半旧的棉袄,袖口和衣襟有些脏污,裤脚上也沾着干涸的泥点,看起来和平时玩闹弄脏没什么两样,但沈莫北的目光落在了棒梗的鞋子上——那是一双黑色的布棉鞋,鞋帮上沾着一些暗黄色的、细碎的粉末状东西,还有些潮湿的泥痕。
他若有所思,这些东西估计只有窑厂才有,看来棒梗是在那边把鸡给收拾了。
不过他并没有声张,想了想他对许大茂说道:“大茂,这时间也不早了,先去上班吧,等晚上回来再想办法,你放心好了,一个偷鸡贼我还能抓不到吗。”
许大茂对沈莫北的能力那肯定是放心的,看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于是点点头:“沈局长的能力那肯定不用多说,那我就先去上班了,等晚上回来再说。”
众人都回家准备上班了,但各家却是心思各异。
秦淮茹一回家就逼问是不是棒梗偷的鸡,棒梗却是死不承认,秦淮茹虽然有怀疑却是不好逼得太紧,而且贾张氏还在一旁护着他。
棒梗虽然嘴硬,但却心跳如擂鼓,想着沈莫北干活过个那句“等晚上回来再说”和那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像两根冰锥扎在他心上,他越想越怕,尤其想到沈莫北是公安部的领导,万一真查到自己头上……他不敢想下去。
前院闫埠贵家,三大妈杨瑞华一边刷碗一边跟闫埠贵念叨:“我看啊,八成就是棒梗那小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拨弄着算盘珠子,心里却在飞快计算:“要是真是棒梗,许大茂肯定要他赔钱,两只下蛋的母鸡,这可不好搞,以许大茂的尿性,说什么也要讹个十块八块的,贾家现在哪还有钱?易中海?易中海现在估计恨不得棒梗倒霉呢,能掏钱?啧啧,这事啊,弄不好还得街道办或者沈局长出面调解……不过,这倒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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