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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魔盒游戏还这么讲科学。
“也就是说,魔盒游戏不算有真正的灵异元素,只是某些副本看起来可能很像灵异恐怖?”他道,“这类副本是难在人类未知上,那其它最高级别的副本类型呢?”
宁准缓缓摇着折扇,回忆道:“不多,除了灵异类,还有两类算是公认的最高级别。一是大逃杀类,人数最多,资深玩家最多,血腥程度最强,剧情主线最难触摸,你听那个Biggerrrr提到的莫比乌斯考察队副本,就可以勉强归类为大逃杀。”
“还有一类就是克系调查类,类似克苏鲁神话故事那样的世界观和剧情主线,但和克苏鲁神话基本不挨边儿,只是整体基调相差不大。”
“这个基调简单解释就是‘人类的存在对于这个冷漠的宇宙来说毫无意义’。”
“据我可知,这类副本大多都是单人副本,玩家身份比较固定,主线剧情基本上都是去探索某些神秘事件。探索过程中,玩家会遭遇未知的神话生物,日常生活中的一切也都会被未知的恐惧塞满。”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但不去探索,却又摸不到谜底。”
“这类副本听起来不是特别难,但你或许能听到许多玩家讨论灵异类副本,或大逃杀类副本,却根本不会看到有玩家说起克系调查类副本。这类副本的通关率最低,死亡率最高,十万个玩家里不一定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我没有进过,而我知道的成功通关的人也只有一个,魔盒排行榜第二,Blood。”
黎渐川神色微凝。
宁准的声音低了低:“而且最令我觉得有趣的是,这位Blood从克系调查类副本通关后,魔盒持有数就固定在了八十六,无论他后来又走过多少场游戏对局,这个魔盒数量也始终没有变过。”
“我很好奇,他在这类副本里究竟看到了什么,让他一直托庇于他人的魔盒内,再没有独自或领队进过游戏。”
魔盒排行榜第二,克系调查类通关后就再没有增减过的魔盒数……
果然,越是往上走,未知的隐秘就越是多而诡异。
黎渐川抬手按了按眉心,让自己暂时停止对这些过高的高端局的想象和猜测。
严格意义上算,他进过的高端局也才一两场,距离这三大类副本必然还很遥远。
虽然他命名之战后的第一场似乎就是高端局或过渡局,虽然目前他经历的一局比一局复杂危险,一局比一局离奇莫测,难度提升得比坐火箭还快,但——也不至于会那么快触碰到这三类副本吧。
不祥的预感莫名地萦绕心头。
似是看出了黎渐川所想,宁准踏上苔痕碧绿的石阶,轻声道:“我们比预想的晚了太多,有些事,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黎渐川拧眉,目露深思。
小定山的山路只有一半,由长长的石阶堆砌而成,蜿蜒向上,掩于雾中,如通天梯。
山路两侧林木茂盛,苍翠葱郁,被傍晚的昏然渐染上朦胧墨色,虚虚实实,深深浅浅,如写意画。
两人步速不快不慢,走了约莫二十分钟,终于拨开云雾,看见了前方高处的一座道观,和道观背后,更深雾中的一片虚影轮廓。
“刚才在海上还没有虚影出现。”黎渐川停下脚步,仰头望去,“看来是有人像凯瑟琳一样,触发了什么。”
他话音落下,等了片刻,却没得回应,转头一看,只见宁准望着远处虚影,眉眼冰冷,嘴角却掀着似怒似笑的弧度。在这一瞬间,他的面孔好像变成了一把雪亮瘆人的刀,唯有两片唇鲜红,似一道血痕,刺目猩狞。
察觉到黎渐川的目光投来,宁准视线偏转,和黎渐川四目相对。
他慢慢收拾好表情,叹道:“好哥哥,出了点意外,我可能触碰了这局游戏的谜底……作为非玩家、非本局游戏的监视者,这有点违规。我想,我得先走了。”
黎渐川有些猝不及防地一愣,然后又恍惚地从宁准这略带戏谑的话语里意识到了什么。
“好。”
顿了几秒,他应了声:“路上小心。”
宁准弯了弯桃花眼,停在原地,目送他拾级而上,敲开蓬莱观的大门,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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