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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知道他不会,又用这些小聪明算计他。
裴述已经忍了她一整天的僭越,此刻忍无可忍,怒极反笑。她在试探,他亦在观察,对此女有所了解,她是不会主动下来的。
他抬步走近,岑拒霜一开始还毫不在意,直到裴述越走越近,已经逼近了床榻。
她抱着被子往床边小幅度往后挪着,却仍不愿认输,“你、你做什么!?”
裴述就坐在她边上,微微俯身,凑近已经靠在床边的岑拒霜,两人距离不过咫尺,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在岑拒霜惊恐的目光中,他抬手,轻抚上她脸庞。
他平静直视岑拒霜的眼,视线随着手往下滑,长睫逐渐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翳,眉宇间几分阴鸷,声音生寒,“你如此嚣张,不会以为、我当真不会对你做些别的吧?”
*
岑拒霜意识模糊的间隙,觉着自己肚子被硌得极为难受,而她的上半身似是被人倒立了过来,浑身的血液涌入了脑门儿里,让她的头更加昏沉。
她微微睁开眼,倒置的视野里,金色绣蟒纹锦袍撞入视线,男人劲健的腰腹近在咫尺,腰带上缀满的玉石磕得她额头生疼,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腰间一紧,太子已把她摆正,顺手扔至了马车车厢的软枕处。
岑拒霜捂着发昏的头,好一会儿才回想起,自己之前做了什么。
那时她被江逾白逼得紧,她一心只想着逃离江逾白身边,不愿嫁入江家,于是岑拒霜瞧见站在不远处的太子时,做了一个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决定,足以让她今时想要饮恨西北。
——她强吻了太子。
岑拒霜睁大了眼,一个激灵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依稀记得,太子事后还在一众跟前说着她什么“以下犯上,冒犯君威”,直接定了她的罪。
岑拒霜不知自己病昏头时,向天借了几百个肥胆,才敢这样冒失地吻了那尊惹不起的大佛。此时她独自坐在车厢里,极为忐忑不安,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会被太子反复折磨得模样。
是直接被他切去嘴巴,还是断去抓了他衣襟的手?
岑拒霜想着,愈加慌张起来。
直至太子入了车厢,岑拒霜不敢去看他的神情,支支吾吾了半刻才问出话。
“殿下……我们这是去何处?”
太子的目光落在她把衣裙系带扭成了麻花的手上,他笑得邪肆,刻意缓着语调,
“把你带回东宫,好生调.教。”
第25章更衣
微雨初歇,便有天边放晴。
车轱辘轧过的泥泞深深,扬起的马蹄惊落了街道两旁的雨露,洇湿一片锦丝帷裳。
掀动的帷裳下,岑拒霜小心翼翼探出头,瞧着远处依稀能看到巍峨的宫墙轮廓,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虽然被太子带走入了宫,但也暂时逃过了提亲风波。
太子没有在她面前提及之前自己强吻他的事,岑拒霜也极为默契地装傻充愣,假作不知。
许是一直绷紧的神经得来了松缓,又许是她这病晕晕的身体已是撑到了极限,岑拒霜撂下帷裳后,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至马车停下,岑拒霜听闻玄序在外对太子回禀着话,她意识朦胧地睁开了眼,却是半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
岑拒霜猫着腰钻出了车厢,摇摇晃晃地抓着马车四角悬挂的流苏,怎么也站不稳身。头晕目眩的感觉依旧在,跟前的宫殿青瓦似是生出了好几重影子,旋转着就要朝她扑过来。
太子在旁伸出了手,胳膊已越过她的后腰,岑拒霜眼见他便又要把她扛起来,她揉了揉仍旧有些酸痛的肚子,用着仅剩的力气朝太子小声提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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