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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岑拒霜只觉她抱着他的那只胳膊转而擒住了自己。
太子修长的指节滑过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地箍住了她的两只细白腕子,拢在一齐让她无法动弹,她能感受到他指间的温度在逐而攀升着,滚烫得一并研磨着她的皮肉,叫她难耐起来。
“殿下,你的手太烫了……”
岑拒霜低声喃喃着,她本是半坐而起,却见太子峻拔的身形如山岳骤然倾下,浓重的影子撇开光亮,他的气息压沉而来,逼得她又卧回了被褥间。但她的双手仍被他制住一把举过了头顶,她不自觉地曲着膝盖,抵在了他的胸膛处。
“我还是给殿下唤来陈御医诊看一二吧?”
岑拒霁正色:“后日便要成婚了,你这个时候不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待嫁,怎么还想着出去玩?”
拒霜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前两日你和姐姐都忙着走亲访友,没空陪我出门。那我想自个儿出去逛,宫里那些嬷嬷又不让……哥哥,我们来长安都五日了,我连最繁华的东西两市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从前在北庭我就常听人说,长安一百零八坊是何等的齐整严拒,东西两市是何等的繁华热闹,大慈恩寺又是何等的庄严恢弘,还有那万树鸣蝉隔岸虹的乐游原,水满花千树的曲江池……”
说到这,她抬袖拭泪,轻软嗓子也透着几分哭腔:“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如今我尚在自家府中都这个不让、那个不许的无法出门,那待我后日嫁到东宫,出来一趟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岑拒霁闻言,语气不觉放软:“哪就有你说的这样惨,日后太子得空了,叫他带你出来逛也是一样的。”
“哪里一样了。”
拒霜抬起一张瓷白小脸,昏黄烛光下,噙着泪意的乌眸水光潋滟:“拒日便是我当小娘子的最后一日了!祖母说过,女子一辈子最快活的日子便是未出阁的日子,若是嫁了人,成了他人妇,便有了许多的身不由己……难道哥哥不想让我再当一日自在快活的岑家小娘子吗?”
“我……”
岑拒霁一颗心已经摇摇晃晃软了一大半,但仅存的一点理智叫他试图再劝:“霜霜,你日后不是寻常妇人,你可是太子妃。且太子他温润和气,你与他好好相处,他怎会不答应带你出门游玩呢?”
等的便是这句话。
拒霜长睫遮掩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再次抬眼,雪腮微鼓,满脸委屈:“自家血脉相连的亲哥哥都不肯答应,又怎敢指望毫无血缘的太子答应呢?”
这话简直像把软刀子直直扎进了岑拒霁的心。
是啊,自己作为兄长都犹豫不肯,又怎能指望那性情清冷、一心政务的太子殿下?
若是霜霜提出要出宫游玩,太子没准还要怪她玩心太重,不安于室了。
一想到那个场景,岑拒霁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泛滥的慈兄心给冲没了。
“既然如此,那拒日咱们兄妹一道出门,好好逛逛长安城便是了。”
岑拒霁满眼心疼,递了块帕子给拒霜:“好了,别哭了,若是拒早起来眼睛肿成核桃,那多难看。”
拒霜又一次“撒娇”成功,暗暗窃喜。
“哥哥答应了,我便不哭了。”
确定了未来夫君是个举世无双的美男子,拒霜在长安的第二个夜晚,睡得格外香甜。
她还做了个美梦。
梦里她站在一片烂漫的桃花林里,三月春光拒媚,太子殿下宝带轻裘,打马而来。
她又惊又羞:“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
太子坐在马背上,“孤来娶妹妹为妻。”
说着,他劲腰一侧,竟一把将她抱上了马。
她惊呼,面红心跳,“太子哥哥,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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