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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哥,要不要去派人盯着?”
阿耀这么一问周寅坤倒是恼了,这种情况就像你去宽慰一个哭着的人,那人只会哭的更大声,当下亦是如此,不提还好,提了就是火上浇油。
男人看过来,刚才还低抑无神,这会儿就是鼻孔朝天,“盯什么盯!都甭搭理她,放着跟外面饥寒交迫个几天,自己就得回来讨饭吃。”
“坤哥,可是……,那就真的不管周夏夏了?”
“怎么?这热脸贴冷屁股贴的还不够?犯贱”。
“我还要问你,干嘛要阻止亚罗开枪,她反你也反?!”
要是真想杀了许嘉伟,坤哥也不会往人脚底下开空枪,挑起这个话茬儿大概是想听听他的看法,阿耀心里有什么嘴上就得吐出来,从不藏着掖着,所以坤哥问什么自当也是实话实说,“对不起坤哥,因为老爷子的死夏夏心都凉透了,她平时都细声细语的很少发脾气,今天看得出这事对她打击有多大,要是那会儿再杀了许嘉伟,那就是雪上加霜,以后…也就没有以后了,坤哥平时总是强迫她做很多事,现在将人放了,未必是件坏事。”
“怎么讲?”周寅坤走到边上往沙发懒懒一坐,冲阿耀抬了抬下巴,“烟”。
阿耀动作熟练,从裤兜里掏了盒烟递给周寅坤,又摸出打火机燃了火儿,解释道,“我是觉得两个人能够在一起的前提,是在这段关系当中都拥有自己的主控权,坤哥一向过于强势,让夏夏觉得……她没有自己的主控权,一切都是被强迫的,所以才会反感,总是把人囚着,也不是个办法。还有就是,她觉得……坤哥你骗了她,而且骗的还是这么大个事,才会气成那样,这回也算是把事情都说开了,接下来等她冷静冷静,坤哥要是再努力努力,诚心道个歉,夏夏她是不是就……?”
“努力个屁!那怎么的?她让我跪我还真给她跪?”,周寅坤说完猛吸了口烟,这阿耀前面说的还算人话,后面听着就来气,努力努力…呵,连他老妈都没让他跪过,这个周夏夏竟然口出狂言,这事要是掀了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传出去老脸都得揣进裤裆了。
阿耀抿唇,跪的话对于坤哥来说的确不可行,“这个倒是有点过了,就是,周夏夏现在怀孕呢,在外面若是遇到危险,以那个男人的能力,想必根本护不了她。”
刚嘬近半口的烟,在听见阿耀提许嘉伟的那瞬停了,他心里压不住的火,后悔当时没一枪崩了他的头,可细琢磨又觉得阿耀说的也没什么错,这点他早就想到了,许嘉伟就是个蠢货,活着就是给他周寅坤添堵来的,男人眸色微颤弹了弹烟灰,随口道,“再加派个人手,二十四小时值守,把人盯紧了,随时汇报。”
“是,坤哥”,阿耀立刻懂了,看来是已经叫人跟着了,至于刚才说的那都是气话,到最后出不出意外还是坤哥先低头。
阿耀走后,周寅坤独自陷在沙发上,仰头闭目,眼前画面一幕幕的重演,当时气昏了头,话说的确实有点狠了,之后怎么收场都是问题,软的不吃硬的也不吃,罢了,先不说她身上有没有钱,一个没有护照跟任何证件的孕妇能跑去哪,出缅甸都是不太可能的,顶多就是跟山下转悠两圈。
脑子里忽然一个想法,假如周夏夏没去过那座白庙,没发现他杀了赛鹏,那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搂着自己的兔睡的正香的时候,假如……他没杀赛鹏呢……,想到这,男人不屑哼笑了声,不杀留着过年吗,一颗绊脚石而已,就连死了都不消停,还要来给他使绊子,要是活着那还得了。
阿耀放心不下,待武装军撤队,就迅速安排了辆粮车悄没声儿的把周夏夏和许嘉伟捎下了山。
“阿耀还真是爱管闲事”,卡尔嘴里叼了根草自言自语,颇有闲情的瞧戏,望远镜里一男一女,那个女的还搀扶着那个伤得很重的男人,啧,还以为老大的情敌能有多大的本事,就这体格他一个打仨跟玩儿一样,搞不懂小夏夏这是什么眼光,寻思不出个所以然他问身旁的阿步,“你说这个废物有什么好的?身手没老大好,长的没老大好,看着就穷酸,搁我看都不如老大脚底板的皴(cun)。”
“只有一种可能”,阿布扒下红发男人举着的望远镜,认真的看着对方,数出自己一根手指,“一,他讲礼貌,有话好好说”,又掰出一根手指,“二,善良”。
“小夏夏最看重这两点,你说咱坤哥满足哪一点?”
卡尔把嘴里那根草一吐,“我呸!瞧见了没,这就是有话好好说被打成了猪头。”
“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不否认,虽然但是……,老大就一点我最崇拜,人狠话不多。”
“这你就别想了,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话不多,仔细盯着,坤哥知道你喜欢干这种活儿,特意派下来的任务”,阿步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行了,我得回去睡了,就不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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