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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说着。
这时,外面又传来几声更加凄厉的呼喊和铜锣声。
老头不再犹豫,对我们说了句:“别乱跑!”便急匆匆地冲出了家门,汇入外面同样惊慌失措,朝着西头涌去的人流。
我和包子对视一眼。
死人?山神发怒?
这大清早的,也太刺激了吧?
“走,看看去!”
我当机立断,虽然老头让我们别乱跑,但这事太蹊跷,而且发生在我们要找古村长的当口,不去看看心里不安生。
包子虽然腿还有点软,但也按耐不住好奇:“走,看看怎么回事,难道比阴蟌还吓人?”
我们俩也跟着人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寨子西头跑。
路上遇到的寨民,个个神色惊恐,形色匆匆,看到我们这两个外乡人,眼神更加复杂,有警惕,有排斥,甚至还有一丝迁怒。
好像我们的到来带来了不祥。
很快,我和包子就到了事发地。
那是一栋比老头家更破旧些的吊脚楼,孤零零的靠在寨子边缘,在往外就是茂密的山林了。
此时,那栋木楼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寨民,但都离得远远的,形成一个怪异的真空地带,没人敢靠近。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人群前方,穿着靛蓝布衣,看着像是寨老或管事的人,脸色铁青,手里拿着砍刀和削尖的竹茅,正紧张的对着那栋木楼的方向,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驱邪。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头戴奇怪羽毛装饰的老妇人,估计是寨子里的鬼师或巫师,正围着木楼撒各种粉末,跳着诡异的舞蹈,口中发出尖锐且不成调的吟唱。
“让让,让让!”
包子仗着自己胖,硬是拉着我从人缝里往前挤。
挤到前面,看清了木楼下的景象,我俩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木楼下方,支撑吊脚楼的几根木桩旁边,仰面躺着一个人,正是昨天在寨子口树下乘凉时见过地带那个精壮汉子阿力。
但他的死状……用凄惨都不足以形容!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稀烂,像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胸膛和腹部。
那根本不是利器切割的伤口,更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开的。
内脏都流了出来,肠子拖在地上,沾满了泥土和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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