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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吩咐道:“川子,你去外面找找看有没有大号的麻袋或者破行李箱。”
闫川点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包子撕下罗九的衣服,胡乱的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嘴里还念叨:“算你丫走运,碰上果子心软,要是依着老子,直接剁碎了喂狗。”
我这可不是心软,这是想给天工坊一个威慑。
没多久,闫川拖着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翻出来,还散发着恶臭的破旧大号编织袋回来了。
我们合力把昏死的罗九塞进了编织袋,扎紧袋口。
“给神手李打个电话,让他派人给天工坊的人送过去,他们应该还在津沽活动,运费到付。”
包子点点头:“这事我来办!”
说着,他就跑一边打电话去了。
处理完罗九,我心里那口恶气总算出了大半。
这时,我才把目光转向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八爷。
它正悠闲的站在丁一肩膀上,用喙梳理着羽毛,好像刚才指挥了一场大戏。
丁一依旧呆呆地站着,眼神空洞,好像刚才那个战神附体的人不是他。
“八爷。”
我走到他面前,认真地问:“现在能说了吧,你到底怎么让他听你指挥的?他现在这状态,可是六亲不认。”
闫川也凑过来,一脸好奇:“对啊,快说说,你是不是会啥邪术?”
八爷得意的昂起头,扑棱了一下翅膀:“嘿嘿,愚蠢的人类,爷需要用邪术吗?爷靠的是智慧!观察!懂吗?”
它用翅膀指了指丁一耳朵后面:“看见没?就这儿!”
我和闫川凑近了细看。
丁一耳后的皮肤上,好像有一个特别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小点,像蚊子叮了一下,但又不太像。
“这啥玩意儿?”
闫川疑惑道。
“嘿嘿,这就是关键!”
八爷更得意了:“爷早就发现了!这傻大个这儿特别敏感!估计中蛊时蛊虫就是从这钻进去的。爷试验过好几次了,只要对着这儿,用特定的频率快速挠几下,他就会有反应。”
它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用翅膀尖在丁一耳后那个红点附近快速搔刮了几下,动作很轻,很有节奏。
果然,原本眼神茫然的丁一,身体几不可察地紧绷了一下,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锐利光芒,但很快又消失了,恢复了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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