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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救我们?”手足无措之时,我问出了这句话。
黄老板瞪着我道:“你们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们一次。”
“你想让我们怎么还?”
这话是我在认真发问,以我们几个的操行,把身上所有零件都卖了,也值不了两千万。
黄老板看着我们,没有说话,他微笑着拿出手机,点开了视频。
视频中白姐赤身裸体地坐在椅子上,身上缠满了胶带,皮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随着视频进度条的前进,我的瞳孔也随之放大,几个人按着白姐的身体,一个手持电钻的人在白姐的天灵盖上开了个孔。
只几秒钟,猛烈挣扎的白姐就变成了一摊任人宰割的“烂泥”。
此时,我不是脊背发凉,而是发自内心地恐惧。
黄老板面不改色道:“算下来,我也是替你们报仇了。”
没有人接话。
黄老板又问:“这娘们死了,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我强装镇定道:“该死,她救我的目的是拉我入局,完事也没想过让我活,蛇蝎心肠之人,这个下场是她罪有应得。”
黄老板满意地笑了笑,他话锋一转道:“你们三个,想好了怎么还钱了吗?”
这还换啥钱呀,这不是玩命嘛,要是黄老板不高兴了,我们哥几个不也得从天灵盖往外喷脑花。
“我在问你们话呢。”黄老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我一字一顿认真道:“我们本来就是早该死了的人,承蒙黄老板搭救,以后我们的命就是黄老板的了,能挡子弹能挡刀,指哪打哪。”
黄老板点头道:“人还挺聪明的,怎么让一个娘们给骗了。”
“先入为主了,他先扯出杨喜墓,又说什么京西杨家,我觉得她是在救我们,所以没多怀疑。”
“她说的京西杨家是真的,万幸的是你们没打开杨喜的墓,我找了人在中间说和,赔了五千万,京西杨家放过你们了。”
“他们还差钱?”
“小伙子,谁能和钱过不去呢?”
我点了点头,黄老板继续说:“那还真是个杨喜墓,原来杨家人一直遮遮掩掩,现在收了五千万,准备在那建个宗祠了,日日烧香供奉,你们也是点子硬,挖谁的墓不好,非得挖杨喜的墓,踩到雷了吧。”
“刚出来混,没经验。”
酒足饭饱,黄老板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给我们安排什么任务,而是说了一大堆不符合价值观的话。
黄老板说这里的服务员都得是顶级大学毕业,光有学历还不行,还得有长相和身材,丰富的学识能让她们接得住客人的每一个问题。
光卖艺,不卖身,年薪也在四百万左右,而娱乐场所里的那些,又卖艺又卖身,先不说性病的问题,为了酒水提成,那真是玩命地喝,胃出血是常有的事。
当然,各行各业打工赚钱都不丢人,但自从世界上有第二个人开始,也就没有公平一说,就像小学的数学题经常会举的例子,小明从家出发,用了五分钟到达少年宫。
小明走的五分钟,对于农村人来说,需要十八年的努力加上三十年的房贷才能走完。
九十年代末,黄老板去过东北,那时候正好赶上东北的下岗潮,很多人结束了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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