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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乎要将她意志碾碎的浪潮,似乎也因此减弱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道。
到改造的后半段时,逐渐冷静下来的她,已经可以按着记忆,去预计接下来诅咒该改造哪个部位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凌迟的囚犯,在刀锋落下前数着次数,告诉自己“还有三十刀就结束了”。
菲斯强迫自己进行这种“预判游戏”,每一次准确猜中下一波痛苦的来源和性质,心底都会升起一丝荒谬的、近乎自嘲的“成就感”。
这成就感藐小得可怜,转瞬就被更猛烈的痛苦淹没,但就是这一点点对痛苦的“掌控感”,成了维系她精神不至于彻底崩溃的最后一根细线。
她甚至在意识深处对自己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看,至少这次,我不是完全被动挨打。
转眼间,来自诅咒的改造便来到了最后一步。
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全身的、持续的改造力量,如同退潮般开始缓缓收敛、抽离。
只剩下最后一股庞大而柔和的能量,如同温暖的潮水,开始温柔地包裹住她的大脑核心区域。
这股力量带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安抚感,与之前的暴烈改造截然不同。
菲斯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这股柔和力量的浸润下,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
按照她的回忆,接下来自己将会陷入短暂的沉睡,然后诅咒会将所有有关男性身体形象的记忆痕迹全部清除,再次醒来时,她将不会再残留有这些东西。
强烈的睡意开始袭来,菲斯并未反抗,也无法反抗。
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维持清醒的努力,任由那黑暗的潮水将自己彻底吞没。
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的一刹那,她仿佛听到了一声来自遥远虚空的、若有若无的叹息。
“他们终究还是凡人,没有办法一步登天,成为磁场癫佬。”
……
“你醒了?”
一个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关切和催促的女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菲斯意识深处的死寂。
当菲斯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狭窄的铁架床上。
首先涌入眼帘的,是斑驳脱落的灰白色天花板,角落里结着细密的蛛网。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劣质消毒水、陈旧木头和少女体香的复杂气味。
这是一间相当简陋的宿舍,除了几张一模一样的铁架床和一个摇摇欲坠的旧木柜子,几乎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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