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究极宝玉神-虹龙】的攻击过后,十代的场上终于只剩下了【M·hero阵风】这一只怪兽,但是约翰自己场上的怪兽中也就只剩下了攻击力最低的【宝玉兽-红玉兽】与【宝玉兽-青玉飞马】还没有进行过攻击。
“接下去的,是【宝玉兽-青玉飞马】对【M·hero阵风】的攻击!”约翰一边指挥着、一边打出一张卡片,“不过连锁攻击宣言、我从手牌中发动这张速攻魔法卡【虚荣巨影】!”
“怪兽的攻击宣言时、以场上一体表侧表示怪兽为对象才能发动,那只怪兽的攻击力直到那次战斗阶段结束时上升1000点,而我要选取的对象自然就是我场上的【宝玉兽-青玉飞马】!”伸手一指自己场上的【宝玉兽-青玉飞马】,约翰喊道,“打倒最后的敌人吧,Sapphire!”
“骑英之缰绳!”
有着天马之名的蓝宝石的【宝玉兽】张开双翼、接受约翰支援的速攻魔法卡后其背后多出一道巨大的虚影,与其一同冲向了十代的场上、攻击那仅剩的【M·hero阵风】。
虽然【M·hero阵风】驱使风暴意图拦截天马的冲锋,但是【宝玉兽-青玉飞马】身后的虚影却像是不存在实体般完全无视了风暴撞在了【M·hero阵风】身上、将其突穿破坏!
【宝玉兽-青玉飞马】【ATK1800→2800】
【游城十代:3100→2500LP,手牌2】
看着十代的基本分再度锐减600点,约翰一挥手、乘胜追击道:“那么这就是最后的一击了,十代!【宝玉兽-红玉兽】的直接攻击!”
“Ruby!撞向十代!”
因为攻击力过于低下的缘故,即使是约翰也没能想出个适合【宝玉兽-红玉兽】的攻击招式名,只是喊它直接攻击十代。
“叽哩!”
在被【宝玉兽-红玉兽】撞了一下后,十代揉了揉胸口,比较道:“啊,虽然具体的数值是一样的、就冲击力而言好像还是Aibo的要更高一些?”
“库里!”闻言,【羽翼栗子球】骄傲地挺起胸膛,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些什么。
【游城十代:2500→2200LP,手牌2】
全员的总攻击后,十代的场上被彻底清空一张卡片都没剩下,就连他那原本被提升到足足6000点的基本分也在转眼间降低到了仅剩2200点,在攻击力高达4000点的【究极宝玉神-虹龙】面前简直有如风中残烛。
而约翰也是知足地选择了适时收手、没有打出手中的卡片追击,毕竟场上的形势来看毫无疑问是自己的优势,接下来只要尽量保持住优势靠【宝玉兽】卡组的周转能力拖赢十代就好了——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究极宝玉神-虹龙】只要撑到这个回合结束、就可以开始使用两个效果了呢。
“因为不是从一开始就让【究极宝玉神-虹龙】觉醒的缘故,终究还是距离一口气战胜十代你差了最后的2200点啊。”估算了一下,约翰觉得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的话,通过将【宝玉兽-红玉兽】换成【宝玉兽-琥珀猛犸】他们、以及【降雷皇-哈蒙】换成【究极宝玉兽-虹龙】,那结果或许还会有所改变。
但现在也不差,多亏了之前的【增殖的G】以及十代频繁进行的特殊召唤,让自己手中还有那么多张卡片,使得自己完全有足够的余裕布置防线。果然,隼人先生的那句话说得很对啊,“决斗怪兽的战斗就是卡差的战斗”!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宝玉兽】其实是个相当亏卡的卡组的约翰这样想着,宣告道:“姑且让我的战斗阶段在这里结束吧,然后在我的主要阶段二,我发动速攻魔法卡【宝玉神觉醒】。”
之前被【心之桥梁】的效果检索到的卡片被约翰发动,他说明起了卡片的效果:“这张卡可以把我手卡中的一张【究极宝玉神】怪兽给对方观看、选择其中一个效果发动。或者、在我场上有【究极宝玉神】怪兽存在的场合、可以从两个效果中选择一个或两个发动。”
“第一个效果是,从我的卡组将一张【桥梁】卡或【飞越虹桥】加入手卡或者送去墓地,而第二效果是选我手卡·卡组·墓地中的一体【宝玉兽】怪兽或者我魔法陷阱区域的一位【宝玉兽】特殊召唤。”
顿了顿,约翰看了眼自己场上摆满的怪兽区域,无奈地一摊手:“虽然我是想贪心点选两个啦,但是很明显,第二个效果我暂且无法发动,所以我从我的卡组中将这张速攻魔法卡——【飞越虹桥】加入手牌。”
“接着,我在后场上盖放两张卡片,回合结束。”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张均受嫁给富二代的班花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却在去参加聚会的火车上发现自己能透视,还偶遇了同学校的学姐,随即跟着学姐去参加了赌石节,在赌石节上打脸追求学姐的富二代,赚到两百万,邀请学姐和自己一起参加同学会...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