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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化验单开具时间以及杨晓可有孕在身作以参考,江陌昨天在医院翻查监控时,并未考虑到电梯间到医院正门这段路程之间还途经了一个通往停车场楼梯间入口的监控死角。
鉴于孕妇脚程较慢,江陌一时忽略了杨晓可在这段动线中停留衔接时间较长的异常情况——杨晓可根本没有直接经由候诊大厅走出医院正门等车,而是先通过步行楼梯间走到地下停车场,一边举着手机找信号试图跟某人取得联系,一边四处张望着在各个车位之间寻找,随后站定在一台黑车跟前,举起手机短暂地通话几秒,转身原路返回,再徒步从地下停车场走到医院正门外,等候了不到十分钟,搭乘一台医院旁路口拐过来的豪车离开。
而这台车,正是杨晓可十分钟前在地下停车场寻找顾盼的那辆黑色迈巴赫。
江陌先是一怔,没搞懂杨晓可跟这台车多此一举折腾个什么劲,两腿一盘又开始扒着停车场的监控逐帧翻看,直待一个身影在杨晓可离开三分钟后晃入视线绕到迈巴赫旁边,江陌这才敢彻底论定盖棺——黄熙跟杨晓可之间的关系恐怕另有渊源。
画面中黄熙来得匆忙惶急,医师袍脱下来攥在手里,大步流星地一路走到车旁砸了几下玻璃,抱着手臂把驾驶位上的男人喊下来——没人侧目围观,大概是以一种压抑又歇斯底里的方式争执了半天。
这也就意味着,杨晓可跟黄熙在诊室以外是有确切的、可能存疑的交集的,黄熙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呢?难道她知道疑似受害者的杨晓可背后牵涉着什么?
江陌这几口鸡蛋灌饼吃的有点儿急,滋溜滋溜地喝了半杯豆浆才顺下去,揪着那丁点儿的不确认扭头问了一嘴:“乐天儿,中心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你走过吗?出口不在正门?”
肖乐天也正抱着电脑闷头研究,闻言先哼声应下,搓吧了几下不怎么旺盛的胡茬儿,缓慢道:“嗯——好像是吧……我有一次陪我姐和我妈体检就停的地下,正门倒是也有出口,但那个出口因为前面和侧门走救护车,人流比较乱一直没开,可以直接从后门开出去,就是那路口巨窄,白天总堵车,一般咱不都停地上,方便,怎么了?”
“昨儿认出两张复原图的那个黄熙黄大夫,跟这疑似受害人杨晓可好像有点儿什么不好言说的关系……”江陌吃完早饭搓了搓手,又从办公桌上挖出个橘子开始扒,“周小邈上次分的橘子我勒个去……太酸了。”江陌顺手分了一半给肖乐天,眼看着小警察囫囵个儿地咬在嘴里酸得一激灵,绕到他旁边在他头顶上敲了一下:“鬼故事的帖子捣腾出来什么四五六了吗?”
肖乐天点了下脑袋,犹豫了一会儿又晃了两下,有点儿糊涂,“韩律说他们是根据这条论坛帖子了解到的都市传说闹鬼故事,但最开始关于云山景区附近荒地闹鬼的事儿都是泛指,压根儿没人知道具体什么情形。直到最近才出现了这个大致准确的闹鬼地点坐标,还提供了最佳的探险时间,说什么其他时间附近的村民和拉货的大车特别多,一般什么都看不到……这就像——”
“故意引导外人在固定时间段到抛尸窖井附近。”江陌稍微敛了下眉,“你是怀疑发布时间地点的人有可能是案件的知情者?”
肖乐天似乎是得了江陌的首肯,这会儿才敢笃定地点头,“……最起码是有人在窖井处理尸首这件事的知情者。”
“什么知情者?你们哥儿俩又琢磨出什么来了?”
说话间,顾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晃下来,抬脚一翘挡在办公室门口,单手撑着门框捋了把头发,耍帅耍到半路被后勤宋叔拎着浇花的水瓢轰开,尴尬地踱到他这俩亲徒弟跟前,觑着俩小孩儿憋着乐的表情,咋舌道:“笑屁。法医那边报告出来了,我跟老高要了并案的手续,正好区分局今天一大早上报了窖井案,待会儿先带着老祝他们去把焦尸拉回来。”
肖乐天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被顾形随手抓起来就吃的玛德琳小蛋糕,一时晃神没反应,江陌眼力上乘,扭头把柜子里另一袋小蛋糕丢给她亲师弟,省得这孩子一脉相承的护食激恼,疑惑追问道:“并案?有关联线索了?”
“亏着掉地下窖井里那小子让你捞回来了。”顾形有滋有味儿地吧唧嘴,觑着肖乐天幽怨的小眼神儿当没看见,“老祝在他衣服上沾染的污秽物里发现了脱落剥离的皮肤组织,他鞋底还踩到了一颗牙齿,就卡在防滑的缝隙里,根据比对基本可以确认,窖井里的尸体当中,至少有两具,跟弃婴案遗弃的婴儿是亲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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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在窖井现场跟区分局那几位阳奉阴违的小领导打过交道,或多或少有些顾虑:“……他们能配合吗师父?上次在窖井那儿这帮人恨不得把我眼睛都抠下来,我怎么觉得他们这案子上报打得不是什么好主意呢?”
顾形一扬眉,翻了纸杯去接水,哼笑道:“分局撤并搞了这么久,坝庄分局一直都跟冻在粪坑里的石头差不多,之前不动自然是有不动的道理,但有李齐铭和郑运犯事儿在先,老高也不是什么幌子都能搪过去的。”
高局分局撤并的举措打从他走马上任之前就开始倾注心血筹备执行,但明面上精简管理强化实战是一方面,借着“纵向压缩、横向拓宽”的整治整合彻底冲刷一下藏污纳垢的边角旮旯才是至关重要的另一方面。
几年前撤并伊始清查时收敛了不少的下水道老鼠似乎有点儿放松警惕,在近来略显风平浪静的盛安街道的角落里探出头来——李齐铭这种有所荫蔽谋求权钱的死鸭子得徐徐图之,但郊县相连的坝庄分局藏污纳垢嚣张不知收敛,半只脚都跨过了灰色地带,那也就怨不得高局拉着顾形这把尖刀霍霍地磨了许久,正愁没机会杀鸡儆猴。
“市里这阵子大会小会没少开,涤荡污浊的风吹了又吹,坝庄分局八成对窖井底下的事儿知道个七七八八,先按在自己手里是怕事情暴露成了出头鸟被一棒子打死,现在又堂而皇之地交过来,谁知道是不是已经把这案子定了性打算推出去。”顾形一口气噎了半袋子小蛋糕,一边喝水往下顺一边寻么着再蹭口别的零食,“但这事儿不拿住切实的证据,老高不好先动,得淌一淌区分局这潭泥水再说……”
顾形话说半路,抬眼正瞧见江陌欲言又止地盯着他手里的纸杯,不明所以地闷掉才问:“怎么了这纸杯?”
江陌一脸犯恶心地吞咽了一下,“……没事儿,不干不净喝了没病。”
顾形深知江陌憋着坏的倒霉德行,对着一老本实的肖乐天点了点下巴颏。
肖乐天不负所望,忍着被抢了零食的郁结,乖巧道:“新换的这批桶装水里有死耗子,耿副刚带着后勤举报‘抄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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