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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的安知闲,身子无力的顺着墓碑缓缓跪下,将头抵在墓碑上,如同幼时同父亲玩闹,被他抱在怀里那般。
摘下面巾,安知闲脆弱的呜咽出声:
“父王,我是承贤……儿子不孝,今日才来看您……”
凌衣、凌肆、凌久、凌石几人红着眼,跟随在安知闲身后,扯下面巾跪下磕头,身子哽咽的颤抖着,磕了头久久不愿起身,全都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安知闲自责的诉说着,自己贪玩的过错和无能,至今还未寻到母妃的尸骨,以及这么多年居然未曾查明真相。
将带来的纸钱和祭拜物品,跪着给四人烧去,凌弐想起身,将给凌叁三人下跪的安知闲扶起,却被凌衣摁住。
看着平日顶天立地的主子,这会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凌衣的心里也难受的紧,这么多年主子过的太苦了。
给凌叁几人下跪,虽不合礼数,却是主子这会唯一能借着感激,排解一丁点难过的事情。
祭拜完良久,凌弐实在不忍心,起身把安知闲扶起:
“小主子不必这般自责,主子和王妃知道您活着,不知道有多高兴。您知道的,主子此生只有三个心愿,您便是他心愿之一,就算是为了主子,也请您珍重自己。”
安知闲早已跪的双腿麻木,踉跄着身子,将重量暂时依靠在凌弐身上:
“这地方,是他选的?”
凌弐点头:“这里本是荒山,康王爷和主子结拜那日,游山玩水曾路过此地,主子那日高兴,随口说了句这里适合养老。
主子走了后,康王爷便将此地夷平,按照主子的喜好,亲手种了竹子和野花。为给我个居所陪主子,也为掩人耳目,后面又遣人盖了这宅院。”
安知闲转动着无神的双眼,迟钝的打量着四周,确实是父王喜欢的样子……
转身看向花海,安知闲眸子亮了一丝:
“墓碑面向的是……东北……是漳州府邸和泰安方向?”
凌弐叹息:“是。也是康王爷布置的,说是能让主子看看故土……”
安知闲心思复杂,幼时,梁泽川确实拿他当亲侄子般疼爱,每每避开人见面,总会给他带着心仪的礼物,无论是否难寻,价格几何,只要他喜欢,梁泽川都会去费心找来。
那时,父王和母妃还常说笑,说梁泽川对他太过溺爱,要是惯坏了长成了纨绔,梁泽川需得担责。
梁泽川那时说什么来着?恨了他那么久,那些曾经的好都快恨没了……
看着随风摇摆的花,那些被恨意覆盖的往昔,好似也被吹去厚重的灰尘,慢慢展露原本的模样。
“大人,看你们祭拜完了,茶已泡好现在过去吗?”
正回忆间,卓炎的声音自林外传来,安知闲思绪回笼,迅速和凌衣几人扯上面巾,再度深深看了会坟墓,几人并未喝茶,随着凌弐离开宅院。
路过卓炎时,安知闲和凌衣几人脚步稍顿,对其颔首道谢,卓炎拱手还礼,立在院门处,目送一行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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