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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体验过了,那种蚀骨入髓的感觉就像在小人鱼体内留下的毒素,再也戒不掉了,它在引诱着被热得不清醒的灯希。
试一下吧?
反正小哑巴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度过了发情期,小哑巴也生完了病,他们恢复好,还是会好好的。
他什么也不干。
他就蹭一下,就一下下。
反正银尾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会知道。
反正小哑巴也说谎骗了自己,他也对银尾隐瞒就好了,就当做是欺骗他的补偿。
他好坏。
是条坏小鱼。
灯希一边哭,一边可耻地主动缠上去,蓝色的鱼尾没有银色的鱼尾那么长,绕不了几圈,扇形的尾鳍就仅仅只圈到了银色鱼尾的末端。
银鲛被小人鱼的主动激得有些兴奋,竖瞳缩得快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很凶。
在银尾冰冷锋利的视线下,灯希只觉得自己被照得无所遁形,罪恶感在不停地加深。
“不要看我。”
灯希亲上银鲛的眼睑,用唇间挡住了对方的视线,不让他看。
蓝色的鱼尾动作得很生疏,收跟缩都没有规律,没过多久,脆弱的小人鱼就没有力气了。
灯希亲昵地抱住对方,靠在银鲛的肩头,小口小口地缓着气,鱼尾还在下意识地绞紧,舒服得不想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他也很照顾银鲛的感受。
“我给小哑巴唱歌听。”
在这种时候哼出的气音,完全乱了调,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找不出任何规律。
又娇又软。
完全凭借本能在使用着人鱼的能力,安抚异化的银尾。
人鱼的歌声让困意如潮水般涌来,银鲛艰难地阖了阖眸,却怎么也抵挡不住,海螺耳钉甚至也在放着小人鱼录下来的歌。
他不甘心地微微眯了下眼眸。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将宝藏死死地按在怀里,不给任何灯希趁他睡着就逃跑的机会。
过了很久,灯希才发现银尾已经沉睡过去了,他瞬间慌乱地眨眨眼,下次醒过来的就是有意识的小哑巴了。
他不可以被发现。
可是发情期还没有完全度过。
灯希过高的体温将低温的银尾也传得热了起来,但对比一开始,已经下降了很多,回到了正常的温度。
小人鱼小心翼翼地抽离自己的尾巴,蜷缩在银尾的怀里平复着余潮,他忍了忍,又揉了揉眼睛,将眼泪擦了擦,慢慢把自己撑起身,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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