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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们离开时,单单切尔诺伯格的居住和交通条件两个大项目就都已经修复地十分完善了。”
兰柯佩尔点了点头,一边也给自己加了点酒,继续询问:
“那其他方面呢?例如街道的店铺再次开张的情况如何了?”
维斯这会儿刚刚将一杯酒往自己喉咙里灌,回答自己是另一名铁卫中的乌萨斯人:
“好得很呐,领袖。”
“以前街道上的店面基本都被断壁残垣埋了个透,清理好之后,现在什么都有了,大伙儿有点手艺的都争先恐后地去拿店面呢。”
“什么裁缝铺子,面包店,百货商场,猎人小屋,音乐培训机构,养生堂,物流仓库,还有一大票我连店铺名字都看不懂到底是干啥的,全都来了。”
“好多都是萨卡兹人开的,有的老板是萨卡兹,有的服务员是萨卡兹,有的干脆从上到下都是萨卡兹人在经营,效率高的很。”
“一开始不少乌萨斯人和其他种族的切尔诺伯格原住民都有点不敢接近,后面因为萨卡兹人开的店铺实在太多了,所以接触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结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许多乌萨斯人和其他种族的人发现,这些萨卡兹人其实和普通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除了稍微扭曲些的犄角和因为打仗打得久了,有着许多伤疤和老茧的形貌,无论是待人接物的言辞和动作,甚至有的都不如乌萨斯人来的野性粗犷。”
“他们也能因为一朵绽放的好看的花朵欣赏半天,也会因为不公和残酷的暴行感到悲伤落泪,也会因为乌萨斯的一些低俗笑话而放声大笑。”
“没想到,萨卡兹们目前反而是活的最好的一批人。”
“有自己的店面,靠自己的手艺吃饭,时不时也能看个报纸,喝个下午茶,跟路过的乌萨斯人还是谁打个招呼说个趣事笑话。”
“我是不知道你们萨卡兹人口中提到的卡兹戴尔能不能做到这样,反正这种生活,在我们乌萨斯人眼里已经是极其理想和幸福的日子了。”
一名铁卫中的萨卡兹人接话道:
“说实话,我感觉我印象中的卡兹戴尔应该也能做到那样,毕竟那位殿下的许诺我仍然历历在目……但好多萨卡兹人都没法坚持到那一天了……”
“好多人都觉得我们萨卡兹人都是一天到晚热爱发动战争然后享受杀戮的恶棍,哈哈,我的确杀了不少人,可我想吗?”
“要是我是个出生在拉特兰的萨科塔,我巴不得再也不用拿剑,推着个小推车在风和日丽的下午在广场上卖冰淇淋或者棉花糖。”
“不过这个愿望没想到倒是在乌萨斯的切尔诺伯格实现了。”
“我回去之后就订个冰淇淋机和棉花糖机装在小推车里,学几个甜品配方,就去切尔诺伯格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反正是个带喷泉的广场上吆喝去。”
兰柯佩尔回以赞赏和认同的目光——正如自己一开始所说的,自己之所以让他们拿起剑,就是为了找到一个能放下剑的地方。
无论何时,兰柯佩尔对于战争这种东西都是十足的厌恶,但是有些斗争,例如避免被卷入战争和结束战争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尽管他们可以放下了剑,但是一些该有的军事训练,还是必不可少的——
毕竟这些杀戮技术和阴险谋略再也用不到了那是最好,真要是有用到的一天也不至于毫无准备地再次踏入斗争。
“听到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虽说我是血魔,但我也是个萨卡兹人啊,有空也去尝尝你做的冰淇淋和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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