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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聆听作收35500加更 作收355（第6页）

林见渊心里一跳：“？”

时少宁：“在江川北路700号，A市精神卫生中心。之前不去那里住院么？不定见。”

超高浓度的花露水池实在不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

林见渊道：“出去再谈……咳咳咳咳……”

两人于原路返回，与泳池保持一段距离，在岸上朝入口走。

哗啦。

哗啦。

水波摇晃。

被厚重水体淹没的谵妄，艰难挣扎着扑腾手脚。

修长肢体如海葵在水中摇曳。

无力苍白。

林见渊忽然脚步一顿，忍不住扭头朝谵妄看了眼。

此时谵妄也恰好微微扬头。

的头颅仍被埋没在水体之下。

眼神依旧空洞，视线毫无焦点。

嘴唇却翕张，仿佛在诉。

在？

？

林见渊下意识地靠近，要听清的话语。

谵妄的目光不断震颤，从未真正落在林见渊身上。

像一颗无法控制的乒乓球。

但——好像——

好像在——

对我——

话。

在、对我、话。

听。

听。

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