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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依据?”陆明河问。
吕氏又抹了一阵眼泪,片刻后,才艰难地张了口,“此事原本乃是家丑,本不该对外说道,但事已至此,为了给我儿讨回公道,也不得不尽数告知两位大人。”
“我们苏家,原是河东道晋州人,三年前我儿因相貌堂堂,品学兼优被同是晋州的商户江家看上,将家中女儿江素云嫁给了我儿苏鸿彬。”
“婚后,江家仗着家中富裕,嫌弃我家乃是务农之家,对我家中颐指气使,更对我儿处处不尊重,扰得我儿难以认真读书,不得不想方设法地搬到了这汴京城中。”
“自到了汴京城中,我儿勤奋好学,那江氏却是屡生事端,不是嫌弃我儿读书花费了太多银钱,便是念叨在汴京城中花钱如流水,要么便是不满家中的开销需要用了她的嫁妆。”
“两位大人,你们听听,这是一个嫁了人的妇人,该说的话吗?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是嫁到了我们苏家,那她所有的东西便都姓了苏,哪里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再者说了,她江家将女儿嫁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我家是何种家境?一介商户要与我儿结亲,不就是为了拿银钱供我儿读书,好让他们江家也跟着荣耀?既是有这个打算,那我们苏家花她带来的银钱嫁妆,又有何错?”
“都说甘蔗占不了两头甜,这江氏偏不想这个,一味地嫌弃我们,只惹得我儿颇为烦躁,对她略有冷淡,这江氏便又开始生更多的事儿。”
“明明家中并不缺钱,她偏偏就非要出去摆摊,卖什么咸鸭蛋,成日抛头露面,惹得外头的人是对我和我儿指指点点,显得我们似虐待了那江氏一般。”
“我儿因此恼怒,只呵斥那江氏不许再出门摆摊做生意,那江氏面上应了,可这心思却没有半分停歇,成日的在家念叨,简直是令人头疼。”
“前天晚上,我儿因为烦闷,出去与人吃酒,许久不归,后来家中来人,是江氏去应了门,回来说是我儿让人回来带话,让江氏去烟雨阁接他回来。”
“那江氏便出了门,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吕氏说罢,又是一阵的哭。
陆明河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苏鸿彬的同窗,孙程又是怎么回事?”
“那孙程与我儿是同窗,我儿性子温厚讲义气,素日与同窗关系都处的极佳。”
吕氏抽抽噎噎,“原本我儿与孙程的关系也不错,但大约一个月前,那孙程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对我儿说话阴阳怪气,处处夹枪带棒,似对我儿颇为不满。”
“前天晚上,我儿出去吃酒,也是因为这孙程撺掇着让我儿请客……”
陆明河的眸光沉了一沉,“照你这么说,一个是你的儿媳,一个是苏鸿彬的同窗,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何你能一口咬定,是两个人害了你的儿子?”
“原本我也觉得两个人应该不认识,可今日有人告诉我,就在我儿出事前几日,说瞧见江氏和那孙程在背人的巷子里面说话,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那孙程,还去伸手拉了江氏……”
“这江氏素日就是个不安分的,孙程又是突然对我儿冷嘲热讽,民妇实在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才想着害了我儿!”
“求两位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讨回公道!”
吕氏说着,便跪在了地上,对着陆明河和程筠舟一阵磕头。
声泪俱下,头也是磕的红肿一片。
陆明河着人将吕氏搀扶了起来。
“你说的这些,本官都知晓了。”陆明河道,“眼下既是知晓了死者身份,我开封府左军巡院必定会展开调查,找出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
“只是既然前天晚上你儿子苏鸿彬和儿媳江氏便没有归家,你为何不曾报官?”
“我儿勤奋好学,与同窗关系也好,素日讨论学问过晚时,也会在旁人家中留宿,这倒不是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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