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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般若不觉想起了前世。
那时她从天舟摔下来,折断了腿。
蔺青阳把她从牢里救出,带她住进那个院子。
养伤期间行动不便,他总会扶一扶她、抱一抱她。
他那张如玉公子的假脸很能骗到人,他身上还有伤,不经意间露出些许虚弱,让她无法心生戒备,反倒很是担忧他的伤势。
每次他抱她,她的双手都会老老实实环住他肩膀,恨不得让自己减轻一些重量。
他垂眸看她,温润斯文的样子。
他不停追问:“腿上的伤,真的不疼?”
她每次都会用力摇头:“不疼!”
她知道他身上的伤比她还要重,他脸色都是白的,还在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替她给每一处小小的擦伤涂药。
他似乎能看出她在强撑。
即便她说腿不疼,他仍然十分小心,绝不会碰到她骨折的地方。
他笑笑地说,她是他见过第二个这么能忍痛的人。那时候她和他不熟,她没好意思问他谁是第一个。
她莫名有种感觉,他对她的态度似乎亲近了许多——也许他和她一样,都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愿意害别人为自己心疼担忧。
他说多晒太阳有利于骨折恢复,于是每日把她抱进抱出。
有时候天气不好,一整日看不见太阳,偶尔阳光穿透云层落下来,他便像支箭一样飞进屋中,忽然拦腰把她抄起来,追着那几道阳光跑。
跑急了,他伤势发作,一边咳嗽一边笑。
那时她天真单纯不谙世事,抬眸望去,只见满目阴沉晦暗之间,他的笑容灿烂到让她睁不开眼。
他是她在溺水时期唯一能够抓住的稻草。
不仅因为他对她好,还因为他相信她的父母是无辜的。
他告诉她,南戟河夫妇还活着,如今正被关在天牢,就连她以为已经死在长巷子里的南念一也只是重伤。
一开始她其实不太敢信,她觉得他是在可怜她,说些善意的谎言来安慰她。
渐渐地,她和他熟悉了起来。
她意识到他是在认真说话,他确实在为了她父母的事情忙碌奔走。
他说:“炎洲百姓拥护炎君,炎君若是出事,炎洲必定大乱!就凭咱们那位陛下的本事……哈。”
南般若屏住呼吸激动点头:“对啊对啊,父亲母亲爱民如子,炎洲百姓安居乐业。”
“我一定会保住你的父母。”他郑重向她承诺,“南般若,你且信我!”
即便是在很多年之后,回忆当时情景,她仍然看不出什么破绽。
他说话的样子,那样言之凿凿,那样意气风发。
他甚至还能流露出少年冲动热血、孤注一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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