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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还能有了分----身之术不成?
她一边沉思,一边忍不住探出手,碰一碰阿父、阿母和兄长,确认他们都活生生在她身边。
三人只作不知,不动声色倾身靠近些,让她摸。
“般若,”南戟河叹道,“为父无能,害你受苦。”
南般若连忙摇头:“阿父,我真的没事。有你们在,蔺青阳他也不敢伤害我。这不是好好把我送回来了?”
南戟河皱眉:“这厮究竟是何企图?”
“他想要与我们联盟,助他成就大事。”南般若回想着蔺青阳说话的神态,将他原话道出,“他说宣赫无能,父亲不该愚忠。他若上位,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闻言,南戟河、天枢与南念一不禁冷笑出声。
“他想飞升。他可以承诺不碰帝位,等到宣姮生出天命之子再说其他。”南般若轻声道,“他送我回来,以示诚意。”
“去他个鬼诚意!”斯文稳重的南念一忍不住骂了句粗口。
南般若笑笑地歪到阿母身上,模仿兄长语气:“去他个鬼诚意!”
南念一冷笑:“做他的春秋大梦。”
南戟河腾地起身:“天枢,随我布防。”
加强府中戒备,布下天罗地网。
即便来上两个蔺青阳,也休想踏入南府半步!
*
半日时光如飞。
南般若感觉自己刚回到家,略坐了坐,说了说话,随意进了几口饭食,饮了一些甜水。
窗外天色竟暗了下来。
一家四口正准备围炉煮茶,忽闻管事来报:“蔺青阳人在府外,递上拜帖,说来接人。”
这就到戌时了?!
即便有父母兄长相护,但听闻蔺青阳已在府外,南般若呼吸还是有些不畅,指尖不自觉掐进掌心。
天枢指骨微动,南念一双眸微眯。
前来传信的管事拱手等待南戟河发话:“主君?”
片刻,南戟河缓缓坐直身躯,抬了抬手,示意妻儿且稍安勿躁。
转过头,沉沉向着侧窗瞥出一眼,刺透夜幕,鹰视狼顾。
他冷笑开口,一字一顿:“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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