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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明越听越觉得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基于对这番阴阳怪气的起点做出设想,他提议:“如果你觉得跟我混在一起有损声誉,其实我也可以帮你跟查理哥澄清一下。”
贺倚阑:“那倒不用。”
白陆明:“这可是你说的。”
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出了任何情况,概不负责。
说着他换完鞋后进屋洗了把脸,出来时两边的衣袖已经卷了起来,遥遥地给了贺倚阑一个手势:“我准备好了,来吧,先把衣服脱了。”
贺倚阑语调微挑:“才刚知道性取向而已,这么急?”
白陆明:“……给你换药。”
他一时有些怀疑自己和跟前这个男人到底谁才是流氓:“前天的那些药效差不多该过了,我买了新的回来,换一批。”
贺倚阑早就已经看到了那些药品上的标价,虽然不是最顶尖的医疗品牌,却是比早些时候敷衍地用在他身上的三无产品要好上太多了。
回想起前一天还在哭穷的对话,他短暂地沉默了片刻后,问:“你这半天是去抢银行了?”
“我是守法公民,都是正经劳动所得,合法收入。”
白陆明的视线往下落了几分,正好停留在贺倚阑微微敞开的领口上,眉梢示意性地一挑:“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来帮你脱?”
贺倚阑坐在床头,原本手都已经放在了扣子上,闻言停顿了一下,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的双手缓缓放下,支在身体两侧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陆明,是一个舒展的堪称邀请的姿势:“伤口有些疼,要不还是你来?”
这种程度的伤要是换成白陆明,估计早就没事人般健步如飞了,结果贺倚阑调理了几日后还在喊疼,只能说还是养尊处优惯了。
白陆明心里默默摇头,迈步走到了床前:“行吧,我来。”
贺倚阑原本还在等着看对方的反应,没想到白陆明居然会真的直接上手。
他嘴角淡淡的弧度随着这样的动作,微妙地顿了一下。
随着一颗颗的扣子解开,指尖略显粗糙的茧子时不时地从胸口的肌肤上擦过,贺倚阑本就因为体热而渗出的薄汗,隐隐地似乎更浓了几分。
他第二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而且,还是同一个人。
上衣脱去之后,身上包扎的绷带也被一点一点地解开,湿润的毛巾从伤口周围细腻仔细地擦过,敷用的药逐一得到了更换。
房间里面一片寂静无声,没有人说话,长时间地只剩下呼吸声。
贺倚阑垂眸看去,落入眼中的正好是银灰色发色衬托下的俊秀脸庞,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一贯的嬉皮笑脸,严谨地像是换了一个人。
白陆明的动作十分娴熟,就仿佛曾经进行过无数次这样的操作。
只有面对过生死的人,才能这样的波澜不惊。
因为刚从维修店里回来的缘故,白陆明的发梢间还带了淡淡的燃油的味道,夹杂着汗味,是一种很贴合这种下城区环境的气息。
要不是这种过于熟练的包扎手法和对伤口的处理手段,这个人在这个地方的一切,几乎找不出一丝的违和。
但是很明显,他不应该属于这里。
手指触碰腹部的过程中传来一丝痛觉,贺倚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垂眸看去的时候,白陆明正好抬头看了过来:“好了,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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