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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仪最见不得她哭,但这次却没哄她,“作家的灵感不都在晚上吗,你这会儿不码字还在这里玩游戏不是放弃是什么?”
“我不就玩一会儿……”谢津渡心虚,脸上红了红,他说的在理,轻言放弃绝不是梦想。
周景仪故意不看她,长手越过她,拿了地上的鼠标,“给我玩,你去码字。”
谢津渡看着他蹲在地上,认认真真地狙杀出来的怪兽,那样子仿佛刚刚的话都是为了骗她交出游戏一般……
“是啊,都一个星期没人送我上班了。”
她是真的有点想念。
他走到窗边,忽的往外眺去,“那明天来城东的天隆山庄。”
“做什么?”
孙辈里,周家奶奶最疼的就是周景仪,甚至连着把谢津渡也一并疼了,谢津渡的奶奶早走了,她小学作文里常写的《我的奶奶》都是周景仪的奶奶。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农村下放过,手脚在冬天里冻很了,年级大了总也不利索,剥个龙眼手都有些发抖。
谢津渡笑盈盈地接了那龙眼,一粒粒剥好了再喂她。老人家都喜欢听小孩子的事,谢津渡把班里小孩的趣事说了一大堆,引得她乐呵呵直笑。一旁的周景仪悄悄握了下谢津渡的手,感激一笑。
“你们小时候也和这个差不多,那时候小仪非要让他爸给他换幼儿园,哎呀,被他爸爸打的哟,整个背上都退了层皮。但他就是倔脾气,最后还是我劝的他爸爸,想不到竟在那里遇到了你。”
老太太越说越开心,好像她就是周景仪和谢津渡的媒人一样。
周景仪手卷成筒,清咳出声,“奶奶,你快别说我小时候的丑事了。”
谢津渡难得在周景仪脸上寻见一抹诡异的红,但只一瞬就没了。
老太太也通透地很,“行,我不说,你自己回去慢慢说。去把我柜子里拿点东西,第二个抽屉,把你小时藏糖的那个盒子抱来。”
周景仪起身去,周奶奶和谢津渡眨眨眼笑了,“小仪他没欺负你吧?”
谢津渡赶紧摇头。周家人齐聚一堂的日子并不多,要不是周景仪大伯升迁,这几位叔叔伯伯肯定要到过年才会见着。
客厅里坐的不仅有周家人,还有郭家人,这两家连着几代人都是发小,只是郭家一直走的红线,远远看去一片笔挺的绿色jun装。再看立窗边一句话不说的郭子旻,果真是那群人里的异类。
周景仪牵着谢津渡一一和各位叔叔伯伯问好,他们两都是这些人看着长大的,谢津渡本也不怎么紧张。偏偏大伯母和大姑非要拉着她一顿盘问,明里暗里地说了好几次孩子的事,谢津渡闹了个大红脸还得像个小学生一样板板正正地坐着,一句一句答。
周景仪等她实在招架不住了才举了手笑,“我这还想多玩几年呢,你们快别唆使她生孩子,到时候满世界地爬着喊爸爸,我可吃不消!”
姑嫂们被周景仪引得笑得岔了气这才放了谢津渡。第二天谢津渡到家时,周景仪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桌上放了一大骡子纸,足足有三本词典那么厚,他一页一页地看,估计周氏最近又有什么大事。
听见关门声,周景仪侧眉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纸。谢津渡瞄了眼那纸上的东西僵住了,“你上哪里来的这个?”
原来他看的那一堆材料就是她的小说,难怪那么厚!
“方秘书打印的,我也不知道。”
“这是盗版!”
说话间谢津渡义愤填膺地抱了那堆纸,再也不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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