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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星每次撞见他,都是万籁寂静的深夜时分,他神出鬼没,像以前电视台在12点之后偷偷播放的限制级节目。
早早回家了,也会在半夜辗转反侧,半梦半醒,发现窗外对楼的那层灯不知何时亮起。
窗帘被风吹起,白亚麻布被月光浸得微微发亮,那个男人像鬼魅一样现身。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斜依在阳台吸烟讲电话,贴身毛衣完全勾勒出紧致流丽的身形,背部像随时都会有蝴蝶翅膀破茧而出一样。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轻轻呼出一口烟,整个人在烟雾萦绕中毫不真切,唯有肆意扬起的异常殷红的嘴唇,跟指尖的猩红火光一样明艳放纵。
李牧星盯着那点摇曳的火光,又闭上眼,这次睡得很好。
下一次的半夜三点,窗帘又被吹起,那时没有月光,只有绵绵细雨。
李牧星又从噩梦惊醒,她白天有一场大手术,途中病人大出血,九死一生才被他们救回。
副院长拍她肩膀,夸她镇定,手术刀从头到尾都是稳的,家属们也握住她的手感激涕零。
李牧星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镇定,她只是慢半拍而已。
一回家躺床,恐惧就从骨头缝争先恐后冒出来,她在被窝缩成一团,浑身冰冷,手抖得不停。
幽光带着冷雨,洒在她身后的床褥,闪闪的,沙沙的,恍恍惚惚成了老旧电视的雪花屏,湿湿的宛如暗涌的光影涌入房间。
李牧星转身,纷乱的雨幕后,那个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盏落地灯从斜后方打过来,像火焰卷着纸张、将熄未熄的焦红色,他的面容还是那么不真切,唯有轮廓是清晰的。
他坐得随性豪横,双腿大张,腿间那物高高翘起,他面向窗外夜雨,手势动得得比以往还要迅猛。
他似乎不想那么快结束,肩膀一颤抖,动作就放缓,身体窝进沙发往下沉,大长腿分得更开,搓揉顶端的手势慵懒色情。
缠绵细雨似乎勾起他更为深重的性欲,也勾起李牧星的。
雨丝泼进屋子,好像成了水母一样的傀儡丝,控制住她的四肢。
被子里的身体闷出了汗,湿湿热热黏黏,双腿也不知道摆成了怎样放浪的姿势,只要方便手指摸进内裤就好。
视线黏死男人身上,完全陷入他的节奏,他慢她就摸得慢,他快她就抽得急,他刺激起乳头,她也撩起衣摆,揉起奶子。
快感像香槟里的气泡急速窜升,李牧星马上就醉了,被子被踢乱,半边身子衣衫不整的露出,一直晒不到太阳而有些惨白的大腿细腰,此刻沸腾得像放了玫瑰汁的热牛奶。
冰冷的指尖在浓浓爱液的穴里回温,别说恐惧,什么情绪和理智都被烧融化了。
对面的精液高高溅出时,李牧星也夹紧腿,满掌心的湿湿黏黏。
在沉入梦境前,她迷迷糊糊,有种不妙的预感。
那场雨催熟了体内的种子,疯狂滋生,让她欲罢不能。辛劳的夜班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甚至有了期盼。
她好像找回当小孩子的感受,临近下课,一想到回家可以看电视、玩游戏的那种纯粹的快乐。
只是她现在的乐趣少儿不宜,是偷窥那个男人,跪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屁股翘起,手指挠得汁水四溢,跟他一起自慰、一起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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