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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笼子每个都长两米高一米,乃是用坚硬的钢筋焊接而成的,否则的话很容易被里面的凶悍大块头给逃掉,同时也为了对抗这里的常年超过六七级的强烈风浪,因此每一个蟹笼的重量都有好几十公斤。
而这些笼子为了方便回收,都是十几个连成串放下海中去。
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有人被蟹笼挂到,那要么就断手断脚,要么就被带入海中当场死掉。
关键是捕蟹还很赶时间,工人加班加点疲劳作战,甚至喝点酒暖身是常事,所以每年的捕蟹季死人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不死人才是稀奇事。
「非常辛苦的活儿。」方林岩点点头,感触的点评了一句。
而蒙塔船长没有接话,估计是他入行了几十年,早就对这些事情司空见惯了吧?而他接下来的语声则是变得凝重了起来,应该是提到戏肉环节了:
「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我们来到了一处蟹群出没地点之后,就惯例的下笼,然后在三个小时之后回来收笼。」
「结果,收起来的一部分笼子被损坏了,你知道我们捕蟹的笼子对吧?那是由手指粗细的钢筋焊接而成的,却直接断掉,并且还不是那种金属疲劳引起的断裂.......」
「其断口平整光滑,甚至露出了里面未被氧化的新鲜痕迹!你知道吗,除非是一个大块头拿
着老虎钳才能够达成这样的效果,并且断口的层次感还会很强。」
「船上的有个伙计是机修工的老手,他看了这断口之后直言,只有使用专业的金属切削机,或是类似于终结者这样的怪物,手持特制的合金钢斧头能砍出这样的断口。」
方林岩想了想,然后查询了一下蟹笼的资料,发觉蒙塔船长的这伙计还真没说谎:
打造蟹笼的金属栏杆因为要考虑到抗海水腐蚀的结果,还有下蟹笼,起蟹笼时候的剧烈碰撞,需要特别定制,硬度惊人。
蒙塔船长便接着道:
「接下来,可怕的诅咒便随之降临了,首先是哈里这条老海狗在放笼子的时候直接坠海,那条老狗可是十九岁就开始在捕蟹船上干活儿,号称捕蟹船沉了也会安然无恙的家伙。」
「然后是闹钟肯思,他在一次值夜班的时候坠海,这家伙喜欢站在船舷边朝海里撒尿......最后我们这一船在出发的时候是十一个人,但是能成功回到港口的只有七个。」
方林岩沉吟了一会儿道:
「这或许是巧合?请原谅,但我真没看出什么诅咒来。」
蒙塔船长有些吃力的挽起了自己的病号服,然后就能见到在他的腹部上缘赫然出现了一个奇特的胎记:
这玩意儿呈现出螺旋形的奇特图案,具体细节显得有些模糊,却是呈现出鲜红色,就类似于人体上红痣的颜色.......
「这东西是在我们船只靠岸以后慢慢出现了,并且还在出现变化。」方林岩道:
「什么变化?它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吗?」蒙塔船长摇摇头:
「当然不是,最初的时候,那里的皮肤是柔软的,但是后来却开始慢慢变硬,然后出现针扎一样的疼痛!我有去找医生治疗,他们给出的结论竟然是该死的皮肤纤维角质化症!!」
方林岩突然觉得这个诊断结果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没有想起来具体的东西,于是便看向了星意,她很干脆的对方林岩发了一条私人信息过来,却只有五个字:
「鸡眼或者跖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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