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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的清早。
我在沙发上蜷了半宿,盖着条起球的毛毛巾被,迷迷糊糊中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愣是被自己一阵“嘿嘿嘿”的傻笑声给逗醒了。
撩开毛巾被刚想伸个懒腰,低头一瞅,顿时尴尬得想找地缝钻,裤裆那块支棱着个不雅的小帐篷,估摸是梦里梦见啥好事了。
我赶紧心虚地左右瞟了瞟,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帘缝里漏进来的晨光在地板上画了道亮线。
这特么要是被人给瞅见了,我的脸不得丢到姥姥家去,麻溜地坐起身子,打算先去卫生间冲个凉压惊,刚起身就听见“嘎噔”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撞到了墙。
声音从三狗子和虾米的卧室方向传来,我本能地扬起脑袋,就见卧室门被慢慢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扶着墙,一步一晃地挪了出来。
正是我昨天救回来的那个烫手山芋任朗,这家伙昨晚被我从外面拖回来时候浑身挂伤,最严重的当属腰子被扎了一刀。
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此刻走起来道来腿都在打飘,每挪一步都皱着眉,显然非常的吃力,身体还虚弱得很。
昨晚没仔细瞅,今儿我才发现,这家伙的个头得有一米九往上,比之牛奋、老毕还得高出一个脑袋不止,站在那儿跟座黑塔似的,最显眼的是他浑身旺盛的体毛,络腮胡子密得能藏只蚊子,下巴上的胡子都快拖到胸口了,再往下看,护心毛又黑又密,从胸口蔓延开来,活脱脱就像返祖的人猿泰山,胳膊上的汗毛比普通人粗一圈,咯吱窝的腋毛也密的夸张,逆光看过去就跟特么披了层黑毛大衣似的。
擦得,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毛衣毛裤加工厂。
“那啥..你干嘛呢?”
瞅着他东倒西歪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半天没吭声,仰头看了看我后,喉咙里才“咕噜”响了一声,瓮声瓮气地挤出仨字:“上厕所。”
我当时就叽霸愣了。
这家伙昨晚被打得半死状态,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回来的,现在看见我居然一点不惊讶,对自己为啥会躺在我家卧室也毫无质疑,仿佛在陌生人家过夜是家常便饭。
等他扶着墙挪进卫生间,我听见里面传来“哐当”一声,估计是没站稳撞到了洗手台,紧接着又是一阵细碎的响动,听得我都替他捏把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脸色比刚才更白了,扶着墙的手背上青筋都绷了起来。
迟疑几秒后,我赶紧凑上去,想着扶他一把:“哥们儿,你慢点,昨天那伤还没好呢,别硬撑。”
可哪只我的手刚伸过去,他便侧身给躲开了,自己往沙发这边挪,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坐下时“咚”的一声,沙发都跟着陷下去一块,整的好像我要占他便宜似的。
待他喘着粗气坐下身子,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对面。
“哥们儿,你这体毛够旺盛的啊,平时不用脱毛膏?夏天穿短袖不热吗?我跟你说,前面一条街有家澡堂子,搓澡师傅手艺一绝,等会儿我带你去褪层毛,保证搓完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
他也不瞧我,就那么耷拉着脑袋看自己的鞋尖,我寻思闲着也是闲着,没话找话的跟他扯了起来。
他眼皮都没抬,目光从自己的鞋尖转移到了膝盖上的破洞牛仔裤,继续无声的发呆。
“昨晚上医生给你包扎时候,伤口那么老深,你一点不疼吗?最起码得缝了能有百十来针呢,光是麻醉剂旧干了四五针呢!”
我不甘心,又指着他腰后缠绕着的纱布邀功似的说道。
一边说我一边比划,模仿着缝针的姿势,结果他还是没反应,跟雕塑似的杵在那儿,只有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哎,你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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